这是阮梨第一次叫霍砚舟的名字。
很轻的一句话,但却是此时此刻阮梨最想对霍砚舟说的。
这段时间她压抑了太多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
哪怕只是片刻的放松,也能让她紧绷的神经得以喘息。
“不用。毕竟——”霍砚舟微顿,“我也不希望我的新婚太太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
“?”
霍砚舟凝在她身上的视线太过直白,后知后觉,阮梨想到了霍明朗。
“我没有。”阮梨摇头。
这样的解释似乎有点苍白。
阮梨沉默一瞬,又开口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既然决定和你结婚,那从今往后,我——”
“你什么?”
这话问得有点欺负人,像是逼她做出什么承诺。
阮梨垂眼,“我不会三心二意。”
好半晌,霍砚舟都没接话,阮梨以为是自己的话还不够诚恳,刚要再开口,便听霍砚舟道:“撒谎的小朋友要长长鼻子。”
阮梨微怔,有些茫然地联想到匹诺曹的童话故事——至于小朋友?霍砚舟是说……她是小朋友?
这个认知让阮梨羞赧,她脸颊微红,却依然很认真地坚持解释:“我真的没有……”
“信你。”
很轻的两个字,像是随口带过,更像是说话的人其实心中早有断定,才这般淡然自若。
“今晚出差去纽约,下周末回来。君庭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嗯?”
“霍太太。”
缱绻在男人唇间的三个字,亲昵得过分。
阮梨听见霍砚舟一贯沉凉的声线带了温度,问:“你是打算结婚就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