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是这些bpd的人来这儿。”杰森说道。
“连司法机关里都有内鬼,这座城市还真是多灾多难。”因为本地警察很有可能是卧底,所以只能依靠邻市的警察来帮忙,藤丸立香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悲。
冰山俱乐部包括酒吧赌场餐厅业务,不过总是到了傍晚才开始营业,藤丸立香看着时间还早,决定先去趟梅根家附近打探一下她母亲蒂莉娅的消息,尽管‘被诅咒’这样的形容听上去挺玄乎,可是藤丸立香在哥谭有两个多月更加玄乎的经历,只能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面对。
梅根的家就在密斯卡塔尼克街的后面,那个破旧的住民区距离号只有五分钟的路程,一群肤色相异的小孩常常在那儿跑来跑去踢球玩。
和碎嘴的家庭主妇们有点头之交的是那位橙色头发的女孩藤丸立香,而并非现在黑头发的她,好在大家穷得坦坦荡荡,对钱的执着不相上下,藤丸立香拿着几张零钱召集了一批小孩,问他们知不知道名叫蒂莉娅的女性和她的丈夫。
纸杯蛋糕美元一个,多拿滋美元一个,美元够他们高兴一个礼拜了。
小孩们叽叽喳喳:“我知道阿伦叔,他脾气可差了,总是乱砸酒瓶子。”
“他还打人,骂人……喝醉了就骂梅根,”其中一个小孩义愤填膺,“大家都不喜欢他。”
大一点的孩子说:“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了。”
“是啊,醉死在外面了吧。哼,或者乱说话被人打死了,我一直都觉得他嘴巴贱,迟早的事。”
几个路过的主妇见缝插针:“琼以前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过最近也没怎么见到她。”
虽说藤丸立香在梅根提到父亲的态度时就隐隐有过猜测,但没想到这一片区域的人居然都知道,忍不住问道:“警察不管吗?”
“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吧?”一位主妇上下打量她一眼说:“一通电话在我们这儿可叫不来警察。”
“说起来,我倒是看到过她在三个街区外的便利店里打零工,不过她丈夫弥尔顿嘛……”另一个主妇捂着嘴,“要么喝醉酒死在哪个角落了,要么死在妓女的床上,喏,前街不就有家鸡店吗?”
藤丸立香知道她们是在说柏莎开的那家发廊,以前提到发廊时她们也总是态度暧昧,眼神里挟着亵狎的意味,好像她们亲眼看见过柏莎有在做什么不入流的交易,聊完便啐一口,以显示自己对她的鄙夷。
可是藤丸立香和柏莎打过几次交道,对方真诚且豁达,帮了她不少忙,无论柏莎是或不是,在藤丸立香眼中都是相同的,分不了什么高低贵贱。
“我见过那个男人。”一个经过的人停下脚步对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