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方便,再过几天家里会举行一个宴会,到时候你也回来。”贺洪森强势地说。
“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你算老几啊?”
贺沉星不客气地说。
“你!”贺洪森终于破功了,猛地站起来对着他怒目而视,毫无风度地破口大骂:“要不是我,你能嫁给四皇子吗?你当上皇妃就抖起来了,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贺沉星冷笑道。
跟他装什么父慈子孝,真恶心。
“我就问你,要不要回来看晨阳?”贺洪森翻脸无情,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耐烦。
“我再想想吧。”
说完,他挂断了联络器。
他怀疑贺洪森另有目的,但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他打算托管家出去打听打听,贺家最近出了什么事。
“解毒药剂做出来了,注入进去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疼痛。”苏威医生说。
“别废话,快点来。”赫尔曼西惑强忍着不耐烦。
“好吧。”苏威医生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脖颈上,另一只手拿着针筒。
毫无预兆地把针尖刺进了他的皮肤上。
赫尔曼西惑落在椅子两边的双手,猛地攥住了椅子。
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秒钟的时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针头从他的后脖颈里拔了出来。
“怎么样?”苏威医生说。
奇痒无比的感觉消失了,代替的是钻心的疼痛。
苏威医生的声音像是隔了好几层薄膜才传到他耳朵里。
他睁着通红的眼睛,只能看到苏威医生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赫尔曼西惑的眼神放空了,额头上冒出一条条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