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雪安慰她:“我真的觉得这没什么,感情总有倦怠期的,总不能永远像热恋那样,那也是违反人性的。担心、顾虑,以至于想要后退,我真的太理解你了,宝贝。”
“可我现在很痛苦。”戚彤雯今晚也喝了点酒,脑袋开始嗡嗡地痛:“真不敢想象,我都快二十岁了,竟然还会这样痛苦。”
“当然是因为爱和在意了。爱这种事情本来就会让我们痛苦。”马向雪静静的陪着她一会儿,后面时间到了,侍应生又来提醒。
这回戚彤雯没再续时间,拿上自己的包,准备回家。
其实蒲子铭也没走远,他刚才一走出包厢,就撞上了在走廊偷听的盛飞航。
盛飞航被人抓包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还笑呵呵地给他递烟:“来一根?”
盛飞航这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明明知道蒲子铭状态不对,还专门往人家伤口上戳:“你和戚彤雯怎么回事?”
“和你没关系。”在知道盛飞航想要挖自己墙角的情况下,蒲子铭对他没有
好脸色。
“怎么没关系?你要是和戚彤雯离婚了(),我再追求她就名正言顺了≈hellip;≈hellip;盛飞航现在就是占个嘴皮子便宜?()_[((),不过这也是他的真心话。
他是商人,底线不高,最多不会做小二,但是人要是离婚了,他还不能追求吗?
蒲子铭忍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加速了脚下的步伐。他也不知要往哪儿去,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和戚彤雯共处一室,他怕自己在失控的状态下终究会说出无可挽回的话,葬送他们的感情。
盛飞航不知死活地拽住他:“要不……再喝两杯?”
蒲子铭停住,被气笑,嘴角勾出一抹带着冷意的弧度,脸上在笑,眼睛里却有杀气:“行。”
男人们之间的友谊也挺奇妙的。
蒲子铭坐在包厢里,听另一个男人对自己老婆的暗恋史,冷笑着提醒他:“她那时候是我的女朋友,现在是我的老婆。”说这些合适吗?
盛飞航一口酒仰头而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了?心动不受人控制,我只是想想,又没真的拆散你们,凡事论迹不论心,否则世上还有好人吗?”
盛飞航指着他的酒杯说:“老弟,你也喝。”
蒲子铭平时不爱喝酒,酒入喉又辣又腥,他一直觉得酒桌文化是上位者做服从性测试的工具。
但是今日心中的愁绪无处抒发,蒲子铭确实想喝酒了。高浓度的酒引起胃痛,心里反而舒服一点。
医学上有句话,说胃是情绪器官。
蒲子铭皱眉,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劝你最好不要再说了。”否则他会忍不了他的脾气。
盛飞航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怕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小子不过运气好,要是我早点遇到戚彤雯,肯定没你什么事。”
蒲子铭在女生眼里是万里挑一的伴侣人选,可戚彤雯在男生眼里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白月光。
“老弟,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具体是什么,但看你的反应这么大,我想应该也不单纯是那一句话的原因。”盛飞航还是决定做个好人:“哎,真是造孽,我竟然来劝你,但是我真的给你个忠告,世上没有完美的感情,要搞得清楚对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其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的。就像我刚才说的,论迹不论心,你要是真的这么计较,保准老婆跑了,你日后后悔。”
盛飞航拍拍胸脯保证:“我谈的恋爱没有几十次,也有十几次了,真的。在我看来,你们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蒲子铭:“……”刚才还说对戚彤雯痴情不悔,原来一边不悔,一边疯狂谈恋爱。
酒精终于从胃冲到了脑子里,蒲子铭的大脑已经开始停止运转了,可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难受,只是强撑着不在外人面前露出任何异样。
盛飞航做的最后一件好事是给马向雪发消息:【我和蒲子铭在包厢06喝酒。】
马向雪:【???老盛你悠着点,别给人喝酒喝过了。】
马向雪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