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谢灼宁小口啄着茶,“应该是在哪本野史书上瞧见过吧?本小姐博览群书,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东西也不稀奇。”
萧晋煊瞥她。
博览群书没瞧出来,没脸没皮倒是真的。
他走到她对面坐下,“哦?哪本野史?”
“忘了。”
“忘了也没事,本王派人把谢大小姐读过的书都翻一遍,想来总会找到的。”
谢灼宁一噎:“。。。。。。”
这家伙非得追究到底是不是?
“为了个子虚乌有的传说,就让一国太子去犯险。。。。。。”萧晋煊眸色一沉,似疾风骤雨横扫,“谢大小姐,究竟安的什么心?”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凶残得让人心肝儿一颤!
谢灼宁袖下手指掐了把大腿,才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萧家这群人里,她最头疼的就是萧晋煊。
若不是他自己无心皇位,哪儿轮得到太子跟雍王争来争去?
她叹了口气,“你当真想知道?”
“说!”
“人家还能为什么?不都是为了你吗?”她抬起眼儿,眸泛晶莹泪光,一眼横来,哀怨娇嗔。
萧晋煊被她瞥了一眼,刚毅冷峻的脸差点没裂开,“你胡说些什么?”
“哪里胡说了?”谢灼宁不满地噘着嘴,“我让太子去采花,太子采不到,岂不是证明我与他没有缘分?”
“既没缘分,婚事自然得作罢,那我便可以嫁给你了呀!”
“。。。。。。”
萧晋煊不敢置信地盯着她。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一双眼雾沉沉的,“你跟太子是圣上赐婚,岂容你说退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