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毅然转身离开,留下一道孤影。
容袖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无奈叹息。她踱到林萧身边,看向他那柄泛着寒光的长剑。
“你倒是勇气可嘉。”
林萧回神,将长剑入鞘:“保护公主,义不容辞。”这是他的职责,他不受人控制,眼里只有她的安危。
容袖也没责备他冲动,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被楚川这么一闹,反倒耽误了路程。
“好了,走吧。”
两人并排往回赶去,与人群会合,林萧看着她进了车厢,方去寻到自己的马匹,翻身上去。
容溪见容袖总算回来,上下打量着她,见她下颌泛红,不由担心。
“姐姐还好吗?有没有事啊,是不是陛下他欺负姐姐了。”她知道容袖向来与楚川不对付,可也不至于动手的。
容袖抚了下脸,早就已经没有了痛感,楚川下手重但有分寸,没有要伤她的意思。
“我没事,他欺负不了我的,别担心。”
她话刚说完,就见身侧的车帘被人撩开,抬眼看去正是楚禾。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皇兄离开的时候情绪不太好。”
“他情绪不好,莫非我情绪就好了,滚开,别来问我。”
楚禾被她劈头盖脸骂一通也是迷茫,又不好当那么多人的面跟她争吵,只得咽下这口不平。
容溪还是第一次见容袖这样骂人,一时间也是傻眼。
此番赶路太过长久,离京都越远,路就越不好走,一队人马日夜兼程,赶了接近二十天才到西南一带
容溪体制不如容袖,实在受不得这一路的颠簸,路上都昏昏欲睡的,没有精神,容袖不免担心她的身体,有些后悔带她前来。
她撩开车帘,见天已然黑透:“我们到哪里了,溪儿身体不适,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安置吧。”
楚禾往车厢里看了一眼,并没看到什么:“就快进入夜郎了,我去前方看看可有驿站。”
容袖点头应下,回身看着容溪,她脸色不佳,睡梦中也是紧蹙双眉,可见并不好受。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方才停止行驶,容袖忙去唤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