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的是之前在伦敦时一直跟在纪萧笙身边的那个人。
男人带着一副银边眼镜,面目柔和,笑着蹲在纪萧笙旁边与他说话,神情很放松,是与亲密的人交谈时会出现的表情……
许君乐看到纪萧笙听完他说的话笑了,将手上的猫塞给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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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曾经被许君乐碰了一下都要嚎叫的如同被强奸了一样的蠢猫此刻却是如此的安静……
安静到许君乐心里,鼻子和眼睛都在发酸。
他不想去看他们,又不知视线该往哪里看。
许君乐突然明白过来,原来纪萧笙亲自开车去伦敦接的人是他……
他十分不想承认,这两人与他们的猫看起来全部都非常的般配。
许君乐习惯性的将手放在了口袋中,转身上楼去了。
开着窗的房内,许君乐猛吸了一口烟,因为吸的太急被呛住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他从没有比此刻更痛恨自己的自卑与胆怯。
他跑什么呢?他难道不该迎上去,像他平时做的那样用言语,用心计,用他读来的一切对人心的了解来全方位的挫败他的敌人?
可他居然逃跑了,真是可笑,难不成他还想以不存在的这种方式让纪萧笙意识到他的存在?
操,这也太做作,太扭捏作态了。
更令人绝望的是许君乐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是希望纪萧笙能来找他……
他希望纪萧笙能来找他,他没有比现在更渴望自己在纪萧笙那里是一个“重要人物”。
总而言之,许君乐逃跑了。
他坐在地板上缓缓吐出烟圈,不止逃跑回房间里,他甚至想回家了,不,应该说他想回到那间地下室,他想把这软弱又操蛋的一段从他记忆里剔除,顺便把纪萧笙也剔除,恢复成一个人,真正的一个人。
他仰起头笑了笑,骂自己,没用的东西。
许君乐此刻憎恨自己,也憎恨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