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灼得喑哑:“适才裴某替虞夫人饮了被钱一郎下药的茶水,身子不适……望夫人海涵。”
他隔着衣物,在两隙间来回磨,如此也磨出些许畅快,阿姒被磨得也舒坦了些,两人身上的畅快又传到彼此身上,就像烈火烹油。
脑中炸开了一簇一簇烟花。
阿姒顾不得思索药的事情,抓住他的,媚眼如丝蛊惑道:“裴郎君,裴郎,别再折磨我了……”
青年面具下的眸子眼梢红得厉害,话不多说,捞起她一边腿。
阿姒眸子顿时被撑得微微睁大。
空洞被填补的踏实感、有可容身处被紧紧包裹着的快慰。
只一下,就宛如灭顶之灾。
两种感受同时袭来。
相伴而生,又被彼此放大。
阿姒缠抱得越令人窒息,晏书珩便因此越发嚣张、膨胀。
这是一处广阔的佛堂,虽然废弃了,但正中罗列着五六樽高达一丈的佛像,各个神色庄肃,俯瞰下来。
被冲撞得视线模糊,阿姒看不清晏书珩的五官,只能透过朦胧的泪眼,感知到在蛮横占有她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青年,这青年是她极为熟悉的人。
但现在的他又很陌生。
他是晏书珩……也是裴砚,他熏着陌生的香,戴着陌生的面具,却做着无比熟悉无比亲近的事。
他……到底是谁?
或许都不是,而是一个全新的他。
很熟悉,又很是陌生。
被这种令人觉得有悖伦常的错觉支配着,阿姒不敢再看他。
她只能抬头往上看。
可一眼就瞧见了高大威严的神佛们,顿时这些佛们宛如活了过来,在俯瞰审视着下方的罪恶和淫&039;秽。
阿姒又匆忙低下了头。
她像个行了恶事的人,被钉在柱子上,白衣玉冠、戴着面具的青年则像朝圣的信徒一般,低下头,修长的捧起一堆雪,用力按在脸上。
当着神佛的面,他大口吞着雪,像个孩子一样依恋地唑着,仿佛这样就能止住内心喧嚣的热意。
这一幕看得阿姒心尖越发痒。
她发间的步摇笃定地摇动,发出清脆响声,这种时候,任何声音,在这寂静而荒败的佛堂中都会尤其鲜明。
除去金玉相撞的清脆乐音,阿姒还听到打巴掌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一声快过一声,混着细微水声。
脚步声响起时,阿姒后知后觉。
有人从不远处经过,问阿姒候在外边的侍婢:“原是虞夫人身边的姐姐啊,我家娘子着我来寻裴琴师和虞夫人,姐姐可见着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