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烛瞪着木游谦:“啧啧啧,又有一个臭不要脸的。”
“这些钱理应入了皇帝的内库,谁说要冲入国库了?”
“木游谦,你敢说官员们太穷?”
“你这厮在你老家压榨当地百姓,家中两天三万亩,其中两千都是不纳税的隐田,谁特么不知道你是巨贪,还敢在这里哭穷?”
木游谦脸色大变:“萧秉烛,你,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血口喷人?”
萧秉烛从怀里拿出一沓纸:“这是三年前,你儿子逼死刘三郎一家,抢占他家三百亩水田的罪证。”
“这一张是两年钱,你儿媳妇儿她娘家霸占李阿四商铺的罪证。”
“这一张”
萧秉烛这个西厂的督公,可不是白当的,他手里掌握了太多太多大大小小官员的罪证。
每念一条,木游谦就擦一下汗,当他念道等诸位将军,着兵部论功行赏!”
“退朝!”
萧秉烛随着秦城璧来到御书房:“萧爱卿,将此战原原本本讲给寡人听。”
也是,萧秉烛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不需要添油加醋,也能将此战的惊心动魄和血腥残忍,讲的一清二楚。
“好啊,终于雪耻了,终于报仇了。”
“父皇,您的在天之灵,护佑了我大秦啊!”
秦城璧心里的一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萧爱卿,”秦城璧突然变了一种口气,萧秉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这么能干,寡人再交给你一个任务,如何?”
萧秉烛立刻拒绝:“陛下,我能不接受吗?”
“不能。”
“那你问我做什么?陛下想让我做什么,你直说。”
“寡人想让你到太后那里,帮寡人偷一件东西。”
“到太后那里偷东西?陛下,她不是你娘吗?你需要什么,直接要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