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是真躺床上吹着风扇,总觉得自己吃的那个桃子没有苗宝这个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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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可疼
苗宝拐拐地从洗手间出来,陈是真从床上起来,抓着他的脚背看,起了俩水泡。陈是真指着他说:“坐这不许动!”
苗宝点头之后陈是真才出去找常阿姨要针和酒精灯。回来后点上酒精灯,窜起一小簇黄色火焰,苗宝没见过这个,好奇得脸都快贴到上面去,陈是真揪着衣领把他拽远一点:“坐好!”
陈是真把针在点燃的酒精灯上面烫了一会,抓着苗宝的脚把俩水泡挑了,拿棉棒把里边的脓水挤出来。苗宝觉着疼了,脸色不大好看,但他不哭也不叫。
陈是真又给他抹了点药膏,拿纱布缠了几圈系了个结,十分利索地把东西收拾好拿回给常阿姨。
苗宝还沉浸在疼痛里,弯着腰去摸陈是真系的那个结。等他反应过来屋里早就没了陈是真的身影。苗宝要出去找陈是真,刚打开门就撞了个趔趄。
陈是真拽着他衣领进屋:“不疼了又?”
苗宝点头。
陈是真蹲下拿手在纱布上戳了一下,苗宝的脚立刻缩到一边。
陈是真抬头看他,挑了下眉,苗宝皱着小脸摇头。
可疼。
陈是真笑起来。
夏天最烦人的除了知了叫唤就是蚊子了。陈是真今天去找常阿姨,看到别的屋都装着蚊帐,想起苗宝身上大大小小的蚊子包,就问为啥他们屋没有。
常阿姨说:“之前给苗宝挂过,没几天蚊帐上边就出来好几个大洞。后来才发现这小孩睡觉不乖,睡觉喜欢用手在蚊帐上戳洞。”
“……”那该着被叮疙瘩。
常阿姨来拿脏衣服的时候看到苗宝胳膊腿上的红红疙瘩心疼得不行,又拿了风油精给他涂上,边涂边说:“别抓呀,你瞧瞧,都抓破了,会留疤的。”
苗宝不懂什么意思,被凉凉的风油精弄得痒,缩了缩脖子。
陈是真瞧着苗宝那“战损”皮肤。
有的包上已经结了血痂,青紫交加的,生这么白,真是白瞎。
吃完晚饭苗宝又抱着他的睡前牛奶和小零食拐拐地跟在陈是真屁股后头,陈是真已经习惯了,随便他当跟屁虫,自顾自去仓库领了俩蚊帐挂起来。
挂好后陈是真指着蚊帐跟苗宝说:“不能抠洞,听着没?”苗宝点了头陈是真才放心。
苗宝开心地脱掉鞋子钻进蚊帐里,也没忘了把鞋子摆好。
一蚊帐有啥可高兴的。
第二天一早陈是真就瞅见苗宝整个人睡在蚊帐上,要不是蚊帐托着,他早掉地上了。
“……”我真服了。
得亏苗宝瘦小,要是个小胖子,蚊帐早坏掉了。
陈是真起床走过去,苗宝半边脸都贴在蚊帐上,挤得变了形。他又看看蚊帐,没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