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巍峨险峻的登云山,未寻得邹润、邹渊,心中多少有点落空。
时间过的很快,自己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考虑要去登州招揽解珍解宝兄弟,以本地人为根本,来更好稳定登州的局势。
稳住登州势力,沿着海岸线选定隐蔽之地,建造海船和制盐之地。
王伦不在乎当局者的中饱私囊,乱世开端,就是要重金重利收买人心,等有了人,有了根本,才能谈其他的利益平均。所以容忍朱贵、朱富兄弟、也给了王家庄足够的资金和权力支撑,王伦前期讲投资,后期谈回报,这些人无论怎么翻天,大势始终在自己手掌里。
创业之初,亲历亲为,何等艰难也!
。。。。。。
一行人就在登云山下,打火做饭。
外围放哨的韩伯龙喊道:“你们什么人,鬼鬼祟祟来张我们车马。”
大树后面走出十余名壮汉,天气寒冷,依旧穿的单薄。
为首一人如熊如罴般,斜插腰刀,手拿着一把笔管银丝枪。
“俺们兄弟本是登州做海货买卖,在这里停歇许久,早看你们山上下来,并不曾窥望。”
王伦听到言语,也走来看。
韩伯龙道:“爷爷不管你们做什么买卖,爷爷不是你们能撩拨的,快快走开。”
那壮汉忍着气道:“你这汉子休急躁,俺们走便是。”
“走走走,没奈何你们人多要欺负我们良善。”
“你那个撮鸟,嘀咕什么,莫要不识好歹。”
那汉子扯住同行。
“兄弟,休要争论。走!”
“哼!”
“俺们这就走。”
王伦一行人百余匹马,大小车辆几十辆,声势浩大,普通蟊贼看了确实都要掂量掂量。
王伦看那一伙人一脸桀骜不驯,眼神看着货物、宝马,都一脸贪婪。
眼睛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王伦喊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小可兄弟鲁莽,同是出门在外,相见是缘,小可请众人喝一杯酒,赔罪则个。”
韩伯龙小声道:“哥哥小心,他们一伙人刀具齐全,在此张望很久,不是好人。”
王伦心道:“我的兄弟啊,我们何曾是好人。”
止住韩伯龙道:“兄弟,我自有分晓。”
那人远远道:“承蒙好意,俺们兄弟正要赶路,往登州去。”
王伦看那伙人要走,喊道:“独角龙邹润?”
哪一行人都停了脚步。
“你那汉子喊什么独角龙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