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漫是很久以后,才推开他重新爬回**的。
她裹紧被子,用后背对着他,整个人被他亲得几近缺氧,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唇是麻木的。
寂静的室内,她能听到自己心脏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声。
简灼白想到她刚才逐渐沉迷的模样,望着**那道身影:“你觉得这次,我进步了没?”
奚漫不想理他,闭上眼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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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后补休,奚漫和简灼白第二天都在家。
由于出差太累,奚漫不想出门,直接睡到快中午,午饭后又回去躺着。
下午,简灼白推开门进来时,她正拿着手机随便刷着,听到动静抬眸看他一眼。
自从在这里打地铺以后,他现在进她的房间越来越自如。
之前还会敲门,如今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他就不敲了,跟进自己的房间一样。
奚漫忍不住还是多嘴提醒一句:“你这样不吭声进来,万一我在换衣服怎么办?”
简灼白挑眉:“那不是更好?”
他似乎对她描述的场景很感兴趣,“我什么时候能这么幸运?”
奚漫气得拎着枕头朝他那张脸丢过去。
简灼白一伸手,稳稳接住,过来放回**。
“给你看样东西。”他摊开手,掌心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许愿瓶坠子。
许愿瓶是水滴的形状,一截小拇指那么大,里面是夜光沙。
这个东西有些眼熟,奚漫急忙接过来仔细查看,瞥见瓶底那个“奚”字,她惊喜道:“这不是你以前送我的那个吗?”
奚漫17岁生日的时候,简灼白送了她这个,说是可以满足她一个愿望。
奚漫当时没有许愿,说是要留着,仔细想想。
后来这个吊坠,她就一直挂在书包上。
奚家出事那晚,她害怕地蜷缩在门口。
当时默默许了愿,希望简灼白能来陪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个时候,她只想到了他。
因为无论在任何时候,他总是出现的很及时。
他一直没来,她握着坠子的手无意间太过用力,就扯坏了,掉进雨里。
奚漫当时没捡,后来再去找,就找不到了。
她一直以为这么轻巧的东西,很可能被风吹走了,原来在他手上。
奚漫愈发坚信,他那天晚上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