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的不能再来了,沈踏枝捧起缠着他的触手亲了几口,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彻底红
()了脸的江雀笑着道:
“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休息一会,好不好?”
江雀早在沈踏枝真的在他的锁骨上落吻的时候就晕乎乎的了,此时当然是什么都同意,被沈踏枝哄骗着,把自己最后的卵都送进了对方的喉管。
一直到沈踏枝开始舔他触手上卵残余的粘液,看着恍惚的他发出一声闷笑的时候,江雀才猛地反应过来。
他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你……你你你怎么,怎么……”
怎么这么舔他的触手……!
沈踏枝俯身过来抱住他笑:“我怎么了?你现在怎么还害羞了?”
江雀颤抖着指着他,半晌又抱住了自己的触手,过了半天才恍惚地补充:
“我昨晚洗澡了……我的触手不脏的……”
沈踏枝乐了,点了点他的脑袋:“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想哥哥。”江雀很快地回答。
他在沈踏枝的怀里,这里触手里是彻底没有卵了,都被沈踏枝骗走了,至少在下一次求偶期之前都不会有卵。
这几日来一直隐隐缠着他的躁意终于散去,江雀又看了一眼时间,刚才这么一折腾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于是起身:“哥哥,你等等,家里还有面条,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餍足之后的江雀倒是嘴甜,“哥哥”都不离口。
沈踏枝试探着坐起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天一夜之后居然比上一次的感觉还要好一点。
该不会是习惯了吧?
他这样苦笑着想,而后道:“没事,我自己来就行。”
江雀看着扣着衣服下床的沈踏枝,沉默了。
他问:“哥哥,你没有感觉不舒服吗?”
沈踏枝疑惑:“还好吧?肌肉确实很酸,但是你也没有真的伤到我,怎么了?”
江雀气闷地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你就不能表现的不舒服一点嘛,真讨厌。”
这样显得他好无能的。
沈踏枝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最近没怎么锻炼但依旧有着流畅的线条的腹肌,又想了想江雀在床上虽然不讲理,但只要他表现的真的受不了了就会放过他的心软,沉默了。
“我……尽力?”沈踏枝不确定地道。
他补充道:“雀雀,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又不是受了很致命的伤,真的不至于到起不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