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触手晃了晃,深以为然,并且希望什么时候能再来一次。
它们不知道心疼,它们只是江雀最原始的欲|望,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一直和他贴贴。
晚饭还是外卖,江雀给烧得迷迷糊糊的沈踏枝喂了瘦肉粥。
对方即使在烧中也抓着他的手不放,江雀又好笑又好气的,于是又想起了沈踏枝被他逼到崩溃的时候的那些让人生气的发言。
“真讨厌。”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给沈踏枝喂粥。
“等你清醒了我们得好好谈谈。”
生|殖触手被沈踏枝刺激的彻底进入了成熟期,一夜过去之后就恢复了鼓鼓囊囊的样子,悄悄爬上床,还想去贴沈踏枝。
江雀无情地拍开了它。
“别打扰他休息,昨
晚还没够吗?”
触手委屈地摇了摇。
没有(),它们的成熟期明明是一周。
昨晚才一晚呢(),就不让它们贴贴了,还有没有触权了qaq
触手委屈地抗议,江雀完全置之不理。
本体的意愿最大,触手和江雀对峙了半天,最后只能委屈巴拉地缩了回去。
成熟期都白白浪费了……
有十八根触手默默地委屈流泪。
不管,等求偶期的时候一天都不能浪费qaq
第四天,沈踏枝醒了。
醒来的第一反应是疼,就像是浑身被拆散了重组过一般,甚至他在见到缠在自己腰上酣睡的触手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还没结束。
半晌,他才意识到荒唐的一切都结束了,他正安然地在床上睡着。
身上干干净净的,还穿着新睡衣,沈踏枝茫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摘下来了一张退烧贴。
他看着退烧贴发呆。
啊,发烧了啊。
他已经好久没有生病了。
沈踏枝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体质变差了,还是因为江雀的折腾的有些太过了,总之,他很费劲地翻了个身,去看抱着自己睡得正香的江雀。
漂亮的非人类少年长高的很快,现在估计都和他差不多高了,但还是精致漂亮的,小巧的下巴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睡觉的时候也像是矜贵漂亮的小猫。
漂亮小猫折腾起人来可是毫不留情。
这些天的浑浑噩噩好像都在那个晚上被打碎了,原本因为江雀昏迷而感觉整个世界都蒙着一层纱的疏离感终于消失殆尽。
沈踏枝回忆起自己先前做的一切,一下子红了耳根,很狼狈地钻回了被子里。
他、他他他怎么会主动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