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角宫后,上官浅和宫尚角先一起吃了一顿饭。
填饱肚子后,小歇了片刻。二人又一同前往浴室,泡了个舒适又惬意的澡。之后再返回房中,躺在床上歇息。
宫尚角甚是贴心地为上官浅揉起腰来。
上官浅连忙说道:“不用麻烦您这大人物为我做这些,叫碧桃来给我揉揉就好了。”
宫尚角却不依,执意要亲自帮她揉,还信誓旦旦地称,自己可是最体贴、最贴心的丈夫。
他恳请上官浅日后对他好些,少发些脾气,也别再责骂他了。同时,他也承诺,会想办法去弥补和改正祖宗所犯下的错误。请自家夫人别再跟祖宗计较了。此外,他还特别提醒,她在后山月宫之时所对他说的那些话,可千万不能当着雪长老的面说,更不能随意对他人提起,否则一旦传到雪长老的耳朵里,他可就惨了。到时必定会被扣上“教妻无方”“妄议祖宗”的罪名。肯定要被罚去跪祠堂的!
上官浅听后忍不住笑着问道:“那你以前跪过祠堂吗?”
宫尚角皱起眉头,回答道:“跪过,不过仅有一次,而且还是因为你。倒是宫子羽,他跪过的次数,数不胜数。”
上官浅有些茫然。
“什么?因为我?我何时害得你跪过祠堂?。。。。。。”
宫尚角没回答。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是因为我刺伤雾姬夫人那次吗?长老们认为你没管好未婚妻,让无锋刺客伤到了雾姬夫人?所以罚你跪了祠堂?宫子羽的话,以他从前的名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家族祠堂或长老院禁闭室的常客了。”
应该就是那次了吧?不然她真不记得还有哪次事件会严重到让长老们罚宫尚角去跪祠堂。
哦,对了!还有一次,难道是他放她走那次?
“还是宫门和无锋大战以后,我抢了无量流火,然后你来拦我,虽拿回了无量流火,但是把我放走了那次吗?”
宫尚角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都不是。雾姬夫人那次,你也被关进地牢受刑了,抵消掉了。再加上后来证实了你孤山派遗孤的身份,长老们,并没有责罚我。而大战后放你离开宫门,那也是之前就说好的,你只能由我自己处置,我放你走是我的决定,他们无权干涉,更没权利罚我跪祠堂。”
“那是因为什么啊?我真想不出来了。”上官浅一脸的不解。
“是你离开宫门以后的事。那次不止我,还有子羽,月长老,花长老和雪重子,我们五个都被一同罚跪了。先是在长老院里跪了一上午,下午又被罚去后山祠堂里继续跪。跪了整整一天呢,膝盖都差点跪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