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喂喂,你说谁是大叔呢?我可是二十出头······不,刚复生了个把月的阿褪啊,叫谁大叔呢?给我改回来!
“零兄弟,怎么站那里不动了?烤好的肉,要是凉了就不好吃了!”伊修托邦在破屋里呼唤着。
我回过了神,连忙走了过去。
为了缓解破屋里尴尬的气氛,我主动开口询问道:“你们刚才都在聊什么?”
“没什么,随便聊了聊而已。”
——伊修托邦前辈啊,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什么都没聊成,刚才都是你在自娱自乐嘛!
——也难为你一个人撑起这个冷清的场面了。
不过,我倒是有个疑惑:“话说,伊修托邦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毕竟游戏里,伊修托邦与贝纳尔应该完全没有交集。
甚至到了后期,贝纳尔还会去找圆桌厅堂原初一代里的“白狼战鬼”与“离群魔法师”的麻烦,那两人又是伊修托邦的朋友。
所以可以说,这两人之间或许也存在些怨仇也不为过。
而伊修托邦倒是乐呵呵地解释说:“离开海岸洞窟以后,我还是老样子,一直寻找着曾经的老兄弟们。他们之中有些家伙争强好胜,所以我猜会不会有人到宁姆格福的竞技场来露面······不过,看起来,就连这竞技场也好久没使用过了。”
原来如此。
这么说来,游戏后期,在火山官邸给的狩猎任务中,阿褪也是在宁姆格福的竞技场找到了伊修托邦。
而那个竞技场就在附近,路经习战者的破屋,也就不足为奇了。
“······之后,我打算再去王城的竞技场看一看,不过,现在‘风暴城’被玛莉卡女王的子嗣葛瑞克封锁了,也不好过去啊。”伊修托邦随口提到葛瑞克时,罗德莉卡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便将头埋得更低了。
伊修托邦接着问道:“对了,零兄弟,你跑到这附近来,难道也是想挑战那位半神吗?”
我挠了挠脸:“我的确是有这个打算没错,但······”
“不,零大人,请你不要去!”罗德莉卡突然打断了我,“······那,那个人实在,实在是太可怕了,又,又或者你也想要变成蜘蛛的一部分?”
“蜘蛛?”伊修托邦有些疑惑。
欸?难道他没碰上过接肢贵族吗?
不过,也有可能,并不是每个褪色者都从候王礼拜堂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