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厅,人已经抓住了,他们说近些年偷渡了许多人,根本记不清了。
不过,我从一个人嘴里套出来了些话,他们应该害过一些人。”
“把那个人拉过来,我问问。”
“好。”
河市下面的一个县和另一国的交界处。
黑漆漆的,公安局的人拉着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到了周庭桉身边。
人看到周庭桉那一身军装,吓的直接跪下了:“领导,饶过我吧,我配合,我配合,你们问,我知道的全都跟你们说。”
周庭桉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然后用手电筒照着,微微弯了了下腰,看着那人。
话还没说呢,就被周庭桉这一系列的动作给吓的两腿发颤:“领导,我。。。我认识,认识,这女的带着一个男的跳船跑了。”
周庭桉微微皱眉:“一个男的?”
“是,有四十多岁,那男的有钱,我们老大就是为了他的钱,才。。。才。。。”
“才干什么?说。”
“才要灭了他的,这女的也是个意外,我们本来就拉了一车的人,走的不算快,偏偏倒霉,我当时就坐在副驾驶,远远的看见两个女人在吵架。
其中一个女的力气可大了,直接把照片里的这个女的扔到了马路中间,我们当时根本来不及躲闪。是人撞的车,不是我们撞的人。
送医院不可能,我们车上还有不少人呢,后来,老大就趁乱,把人抬上了车。准备和那位老头一起投到河里。”
一旁的公安啪的打了他一下道:“你说的这些确定么?”
“确定,这两人我记忆犹深,主要是那老头有钱,但这两人跳海后,钱也跟着没了,因为这个事儿,我老大和他伙计反目了。”
周庭桉此时的眉峰已经皱成了小山,那么冷的天,跳进去,就算他知道禾婉很勇敢,也不敢保证她能活下来:“她身边有没有孩子。”
“孩子?”那人摇了摇头。
周庭桉也不再问了,他怕问下去,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会接受不了。
这几年虽然找不到禾婉,但至少是有期盼的。
他怕今天过后,连这渺茫的期盼都没有了。
“把他们带下去,由你们处置吧,我要去个地方。”
“周厅,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我知道她在哪。”
禾婉把孩子放在空间里休息,自己开车往河市赶。
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派出所也关门了,她只好等到了天亮。
第二天又来问,又被告知,周庭桉去了下面的莫县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