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明白人,见我模样不对,并没有打扰我,喊人把赵老板送进了包厢。
“清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赵老板不像是病了……”
“王叔,你看对了。”
我将银针举到他的面前,上面萦绕着丝丝阴气,针头冰凉刺骨。
“赵老板中邪了。
”
王福听完,大惊之色,“中邪!?”
他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四处看了看,“咱们这里有脏东西?清…清沫…你可得帮帮我啊!”
“王叔,别担心,咱们这里很干净。”
我住在这里这么久,就算有邪祟也逃之夭夭了。
我告诉他,脏东西是赵老板自己惹上的,跟我们没关系。
王福长吁一口气,他混迹社会多年,早些年发过死人财,被脏东西缠上了,幸亏师父出手救他。
从那以后,他敬畏鬼神之说,家里和酒吧都供奉了神像。
他不知道的是,那些神像还没开光,屁用没有。
我没细说赵老板的事,毕竟与我无关。
上楼的时候,我再次遇到了刘姐,她似乎在专程等我,脸上没有了之前鄙夷之色,反而多了几分敬畏。
她给我道歉,还说以后有事可以尽管找她,她从小崇拜修道之人,希望我能传授她一两招。
我果断拒绝了。
她面相阴邪,眉低近眼,额窄耳缺,绝非善类。
我若是真教了她本事,她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辜人呢!
刘姐并不死心,时常找各种借口来我房间。
为了不与她正面冲突,我索性称病,谁也不见,整日躲在宿舍里。
过了一周,见她不再烦我,我打算出门走走。
谁知,我刚刚出门,就被几个穿西装的家伙围住了。
这帮人声称我拿了钱不办事,要替老板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