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咸将她的袍子拉到胸脯附近,露出光洁的一片锁骨,他并没有急不可耐,而是以不太重的力道在雪肤上留下印记,他先吻过她的耳垂,下巴,肩头、再到锁骨,舔咬乳尖。
最后绕进腰下,托高臀部,拉开来。
樱花瓣般带点粉色的一处,除了他的手指外,再没有容纳过别物的幽径。
他看了一会,缓缓低下,埋头含住。
只不过是嘴唇覆上去,良芷就软了腰,看清了底下的情形后,用最后一丝理智去推他,勾着脚想逃。
他只好抓住她大腿内侧,头压过去先故意重重舔舐,她立刻就被卸去全部气力,软得任凭摆布,他又慢下来,唇舌间一次次擦过红核,逐步攻城略地。
安静的浴房中,湿和热交织在一起,良芷混沌的意识一片模糊,身体里好像有流不完的水不断涌出来,再被吞掉……
直到最后,她啜泣出声,整个人从柜上弹起来,手指抠紧他的发间,浑身战栗。
半个时辰后,姚咸亲自抱她出来,她浑身都像熟透了,颈里全是汗,裹着白色的袍子,搂着他的颈埋在他怀里。
不过姚咸真见到桌上的断琴,还是怔了一下。
良芷探出头:“怎么了……”
姚咸面色十分平静,“没事,只是想起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来。这琴既然断了,便扔了吧。”
他将她放到木椅上,眼睛扫过断琴便移开,淡道:“此琴算是故人所赠,只是他不知道我此生不会再碰琴,此琴在我这里不过是蒙尘,如今断了,只能怪它命途如此。”
此生不再碰琴?
良芷心头惊了一下,下意识问:“为什么?”
“没什么旁的原因,我才疏学浅,乐理无甚长进,索性就不弹了。”
他挪开椅子坐下来,唇角微微翘起,慢慢道:“公主,我有些饿了。”
公主回了芳兰殿,顺便把断琴也带走了,还直接叫了修琴的工匠来。
工匠看着断琴,惋惜说已无可能,又说这琴胚,或许宫外有能手能修。
良芷便想着出宫去。
舒落给她换了身简易的衣衫,嘱咐她说天黑前记得回来。
良芷答应,觉得有些热,她看了一眼,见案头放着那把折扇,没多想便拿过来揣着走。
拖拖拉拉,午后才到西市集。
途径易货市集有条街道,路边飘着诱人的香气,良芷见露天的位置没什么人,肚子虽不太饿,仍抵不过这味道,捡了一张桌子坐下来,点了一碗馄炖。
耳边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我要同她一样的。”
良芷怔了一下,随即一道阴影落下。
她抬头,“井阳?”
“阿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