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缩在被窝里,像个好奇宝宝:“你送了她什么礼物?”
沈律言用手量了量她的体温,“秘密。”
江稚很想知道,又不是那么想知道。
沈律言感觉生病了的她,话好像变多了。
他不觉得讨厌,反而觉着有点可爱。
沈律言有气也不能对一个可怜兮兮的病人发作,今晚这件令他不愉快的事暂且揭过。
他俯身贴近了她,眸光撞入了她的眼底。
干净、璀璨而又明亮。
沈律言伸手抚摸着她的五官,从眉到眼,指腹停留在她的唇瓣,他问:“江稚,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他也可以,送她一个礼物。
看她这么的可怜。
江稚的睫毛颤了颤,她没有回答他,只是往被子里又缩了缩,“头晕。”
沈律言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先睡吧。”
江稚用被子蒙住了脸,她闭着眼睛,还是没有睡。
她的生日也是今天。
江岁宁比她大了一岁,江北山在和她母亲结婚之前就有了江岁宁。
世界上的巧合总是那么多。
江稚在心里默默和自己说了句生日快乐。
如果没有人祝福她。
那自己祝福自己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