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自己把自己搞的,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起来了。
“行了,说说这个郑娜吧。”林文觉扳回一城,心情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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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姜晓吃了药,慢慢地稳定了下来,但整个人还是萎靡不振提不起力气,迟夏看得出来,她身上散发着的,属于抑郁症人群的那无助和孤独。
“你早就该跟我说啊,你怕我知道是不是?你每次请假,都是去看这个是不是?”田曹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又不会笑话你!”
“还有,你总是让我也看看,是不是怕我也……”田曹芸叹息一声:“就我这暴脾气,你操心什么啊!”
“我怕教不了课。”
姜晓声音轻轻的:“也怕人多口杂的,说着说着就不成样子了,所以谁都没告诉,其实……其实也没有太严重,只是偶尔……”
“我才不信。”田曹芸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忽然脸色一变:“是不是因为梁……梁老师?”
姜晓没答,只是脑袋低了低。
“梁老师跳楼了,你知道吧?”迟夏问她。
“知道,刚知道不久。”她说。
田曹芸不好意思地看了迟夏一眼:“迟警官,是我告诉她的,就她早上来学校的时候……”
“我记得你的病假还有一天,怎么今天就来了?”迟夏又问。
姜晓声音如蚊蝇:“我怕请假时间太久……校……校长会批评我。”
“不是校长,而是梁如清吧?”
迟夏看出她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有点言不由衷:“你是梁如清带领的语文小组的组员,一个老师请三天假,其实算长了,所以你担心她批评你才提前来上班,是不是?”
姜晓咬了咬下唇,迟疑后点了点头。
“我们了解过,这个学校很多老师都跟梁如清有矛盾,你跟她的矛盾,能跟我说说吗?”
迟夏看她双手颤抖,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手,用自己手心的热量向她冰凉的手指传递着温度。
田曹芸也在思考,她皱着眉:“姜老师脾气很好的,虽然梁老师经常批评她,给她派很多本职工作之外的工作,但我从没见姜老师跟她吵过闹过啊,哪像我……”
“吵过。”
姜晓忽然开口,她抬头看着迟夏和田曹芸说:“我们不止吵过架,还打过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