辎重队伍要么原地投降,要么原地投胎下辈子再来。
“这是在干嘛?”
“算不算抢劫?”
一个年轻的县吏张了张嘴,转过僵硬的脖子看着自家县令:“县令,这是犯法的啊,要……要管吗?”
神经病啊……县令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扯:“有志气!读书人当如是!”
县吏登时面涨的通红,一副激动的样子。
不错,读书人当如此。
自己的风骨,被上司看中了!
他挺了挺腰,站的笔直。
县令手冲着下方一指:“你去管,好好表现,同僚们都看着呢!”
他一挥手,有人直接拿来了吊篮。
年轻县令走了进去,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同僚们眼神古怪。
被我所惊么?
呵!
脑中千思百转时,吊篮落地,他一步踏出,圣贤之言在肚子里翻滚,思索着用哪句更好时,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
“呕——”
突如其来的人,打断了发财的周军将士。
百余人齐刷刷停手,持滴血的刀,看向此人。
年轻县吏吐完了,一侧头看到这一幕,发现身体僵了,就两条腿还能动——抖动。
曲长持刀走来,目光不善:“有事?”
莫非,想抢我们的钱?
念及此,他眼睛一缩,杀气更沉一分。
“这位将军,你……你……”县吏手扶着城墙,只有这样他才站得住。
“我怎了?”
“您缺洗地的么?”
年轻人豁然开朗,似乎想通了什么,整个人都通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