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一刀斩下,那声音震的张郃耳朵微颤,双臂阵阵发麻。
“猛将!”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张郃缩枪反刺对方心口。
“还不错,竟能刺我一刀,如你这般人已不多了!”颜良大笑,将刀隔开对方刺来之枪。
双方你来我往,于此激战,斗二十余回合不分胜败。
陈纪只敢远观,莫敢靠近,派人传话袁隗:“张郃骁勇,非泛泛之辈。”
袁隗一拍桌子,怒道:“一个人而已,耗费如此功夫作甚,不惜代价,将其杀了!”
却说北乡侯府中,赵云听到外面有喊杀之声,登时眉头皱起。
“莫非是张宁送到?”
他急忙取了银甲,提起银枪,跨上白龙驹,转身出门。
“赵云不得外出!”
“让开!”
云大喝一声,将枪往地面一插,架住八个军人的兵器,再微微一震。
砰!
八人手中兵器已然脱手。
登时吓得汗流浃背,连忙往后退去。
“我不伤尔等性命,休要阻我,否则别怪赵云枪下无眼!”
见赵云如此神威,他们退避不及,哪里敢上?
却说张郃一路赶杀,早已劳累,和颜良斗到二十五六合时,已气力涣散,枪法频频出错。
“你确实是条好汉,可惜跟错了主子!”颜良大喝道。
嗖!
此刻四处箭雨如发,张郃挥枪乱拨,因背上有人,又体力不支,肩膀立中一箭。
当!
颜良将刀一拨,将张郃手中枪挑飞出去,一刀便斩了下来。
“我命休矣,愧对北乡侯!”
张郃苦叹。
恰此时,一道白影如光而至,杀入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