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正在流血的胳膊,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心如死灰。
这就是我的父母。
秦伟用石头砸我,将我扔进黑龙河。
而这个女人,我的妈妈,见面之后,直接就要抹我的脖子。
我流着泪冷笑,看着二旺叔他们把这女人和秦家人轰出了灵堂。
师父走过来查看我的伤势,把我带到药房这屋,帮我脱下孝衣,露出伤臂,拿了药酒给我消毒,接着拿了些田七,研磨成粉,给我敷到伤口上,问我哪里有绷带,拿了来,细心的为我包扎。
我低着头,不住地啜泣。
师父一边包扎,一边说道,“秦家人认定了你是恶鬼,这事不解决,他们不会让你活下去。这事,我来帮你解决吧……”
我流着泪,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要怎么解决。
“做我徒弟吧”,师父看看我,“跟我姓项,这样,我才能出手干预这件事。”
我张了张嘴巴。
“愿意么?”,他不看我,继续给我包扎。
我单手抹泪,使劲点头,“嗯!”
师父点了点头。
他给我包扎好伤口,重新给我穿上了孝衣。
二旺叔跑进来,气喘吁吁的问我怎么样?要不要紧?
我说没事。
二旺叔松了口气,对师父说外面那些人已经控制住了,警察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他见我孝衣上沾了很多血,说孝衣沾血不吉利,让我脱下来,给我换一身。
我没答应。
孝衣已经沾了血,那就这样吧。
后半夜,警车来到赵家营,把秦家人带走了。
我给二爷爷守了两天两夜的灵,给二爷爷烧了整整一屋子纸钱。
第三天,是二爷爷出殡的日子。
这天一大早,我大伯来了。
二旺叔见他又来了,带着一群人冲上去把他围住了。
“你又来干嘛?”,他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