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利生说:“挺奇怪的,我昨晚梦着她,梦吧……”
聂钊愈发紧张了:“什么梦,是不是不太好,没关系,我允许你讲。”
但凡一个女性怀了孕,身边总会有人做胎梦,按理陈柔的胎梦不该梁利生来做,聂钊也没有意识到他做的是胎梦,可凡事就是那么不可思议。
梁利生揉揉眼睛又说:“可能是我看电视看迷糊了,夜有所梦吧,反正怪怪的,我吧,梦着一条好大的蛇,追着咱们陈主席不停的跑,梦嘛,说破就没事了。”
一条好大的蛇,追着陈柔跑?
聂钊没经验,意识不到那是胎梦,蛇其实就是他的宝宝,却说:“以后早点睡觉,睡觉之前把电视机关掉,也别总在沙发上睡觉,会诱发心梗的。”
梁利生说:“是是是,谢谢老板关心。”
他挂了电话,也快到浅水湾了,但车停在了一家煲仔饭的门口。
陈柔其实下午五点吃过一顿,就是她的晚饭,但她现在又饿了,想要吃个煲仔饭再回家,而聂钊就又免不了婆婆妈妈,小声对宋援朝说:“拿个红包去厨房,亲自盯着,菜要洗干净,油要最好的,调味品最好是现开封的,你懂得,酱油一旦放的时间长就会变质,尤其肉类,你要先闻一闻。”
其实家里头,这方面聂钊也经常叮嘱明叔的。
他也挑剔,吃到不新鲜的食材会当场发脾气,而在外面吃饭,一般情况下,为了不扫陈柔的兴,他都会闭眼忍过,但从现在开始,聂老板不会再忍了。
大家都还没吃饭,点了几份煲仔饭,大家一起吃。
Ram和hank交换一个眼神,也是叹息:这位黑头发,黄皮肤的有钱boss是真可怜啊,年纪轻轻的就疯了。
他自己食不知味,但只要陈柔吃一口,他的眼睛就好比吃了一口,大满足!
陈柔吃饭快,不一会儿一份煲仔饭就见底了,端过例汤,见聂钊的碗里还有一大半,忙问:“怎么啦,是不是因为家里的事情,没有胃口?”
聂钊忙说:“有,我马上吃。”
但也就吃了一口,看到陈柔端起烫蛊扬头就灌,他又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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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是开心,而且他羡慕陈柔那种既不挑剔,好一直都好的胃口。
当然啦,她吃得好,宝宝才长得快,他心里也放心嘛。
可他不吃,陈柔心里也打鼓呀。
一琢磨,她说:“是不是我今天吐了,影响你的胃口?”
宋援朝他们在隔壁桌,一听这话,他都回头了。
女同志害喜属于自然情况,男同志要体谅,总不会他老板立个爱妻的人设,却连孕吐都受不了,见了一回就影响胃口,吃不下饭吧?
陈柔也皱眉头了,但聂钊挖一大勺饭,直接送进了嘴里,含糊其辞:“没有没有。”
又说:“你随时想吐就吐,一定不能憋着,对你的身体不好,对宝宝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