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岚脸色变了几变:“陈泽屿,你一定是受她的蛊惑,她就是个狐媚子,就知道到处勾引人,你知不知道晋冲喜欢她,还给她写了一本书。”
陈泽屿面色平静,只是抓着梁鸢的手有些紧:“我知道,我还凑过晋冲,不让他招惹鸢鸢。”
但他不知道晋冲竟然为了梁鸢写一本书。
想到这,他就一阵心烦意乱。
都过去这么久了那个家伙竟然还敢在梁鸢身边碍眼。
他低头观察梁鸢的神情,发现她听到晋冲给她写了一本书时表情未动,提着的心才略微放下。
陈家安静的很,陈泽屿打开门把她按在床上:“家里还有西瓜,我去给你拿。”
梁鸢吃了几口,见他皱着眉似乎在想什么,便说了一句:“我知道晋冲写的那本书,我没要。”
那次山火后,晋冲给她拿了一沓厚厚的纸,她没要。
以前晋冲如何对她,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她没病,怎么可能喜欢打压她的人。
而且晋冲的这种行径总让她想起二十一世纪的某个垃圾。
是让她想一次就恶心一次的垃圾。
方才还情绪低落的人这会隐藏的“尾巴”又晃动了起来,蹲在她面前,下巴放在她的膝盖上:“鸢鸢,那个家伙对你不怀好意,你千万别理会他。”
“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那双桃花眼如繁星般亮晶晶,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眸子:“再说一遍。”
梁鸢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陈泽屿嘿嘿笑了起来。
梁鸢也笑了起来:“这么开心?”
“当然。”
“要不今天不做了?”
陈泽屿眼底浮上一层明晃晃的喜悦,然后摇头:“不行。”
他抽走梁鸢手里的西瓜,附身吻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
梁鸢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灯关掉。”
陈泽屿一把抱起她,一边亲一边移到门口关灯。
房间一片昏暗,人的感官也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