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言一脸震惊:“你吃掉了?!”
oga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脸上带着一丝惶恐:“肚子痛吗?人难受吗?不行妈带你去医院洗个胃什么的。”
方栀快憋不住了,嘴角微微抖了两下。他忽然低下头咳嗽两声,带着顾嘉言往回走,一边说:“人不难受,肚子也不痛。你就放心吧妈,他把我照顾的很好。”
“他还照顾你呢,就看他刚刚在厨房那糗样,我就知道你俩平时在家是谁做饭。”
方栀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又被顾嘉言拦下来。
“别总替他说话,你就做一个乖乖被爱的哑巴。”顾嘉言下意识捏了捏方栀的脸说,“晚上除了虎皮青椒还想吃什么,小枫说他和你打赌输了,要跟着你吃一个月的菜。”
方栀说:“是有这么回事。”
顾嘉言问:“你们打了什么赌啊,我问他的时候那孩子支支吾吾的。”
oga问着话,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了新的蔬菜。其实她也不是特别想知道答案,但女孩子总是爱吃瓜的,这俩alpha越是不肯说的东西,顾嘉言就越是好奇八卦。
她手里抱着一株西兰花,转身对上方栀。
方栀正木着脸思索怎么跳过这个话题。
其实这个赌注也是他前阵子易感期,两人在床上疯到没边儿时突发奇想的。
那几天满屋子充满了血味和交杂的信息素,床单上都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水痕。方栀趁着易感期末尾思绪清醒,抱起谭枫换到了二楼的干净客房。
四天下来,纵使谭枫有alpha强劲的身体素质支撑,也被方栀无节制的索取折腾得不成样子。
方栀半跪在地上,用手拨着谭枫湿漉漉的额发玩,没一会又低头去亲他的喉结。
谭枫那会才没睡几分钟,被他亲的有些烦,半梦半醒间推了推身上的人,睁开眼嘟囔了一句:“别发情了,再做一次你男人就得安息了。”
易感期末尾的alpha依旧处在兴奋期,方栀虽然头脑清醒了一些,但还是按耐不住意识本能的求欢和亲昵。
方栀抓住谭枫的手拉到一边,没管他说的话,自顾自地又沿着alpha的嘴角亲起来。
谭枫皱起眉咧开嘴角,用膝盖顶了顶小方栀,哑着嗓子说:“哥哥这么欲求不满呢?”
方栀偏了一下头,辩驳道:“易感期还没过…”
“没到易感期的时候也没见你放过我。”谭枫撑着手肘坐起来,右手食指勾了勾对方的下巴,调戏道,“给你十分钟,能完事么?”
方栀嗤笑一声:“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