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弥动作最快,已经站在了一间紧闭的屋子外拍门:“郑义?!”
连着叫了几声,毫无回应。
“去开门。”容卡道。
苏延枝走过去准备暴力入侵,却见白弥后退两步,直接抬脚猛地踹了上去!
嘭地巨响,木门应声而开,白弥立刻走了进去。
……这女人不简单啊。
苏延枝不知为何,想起了上个世界的言妍。
容卡面无表情:“还不进去?”
苏延枝哦了一声,进了屋。
饶是做了心理准备,但在抬头看到郑义的死状时,苏延枝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端坐在宽大的扶手椅上,双手交叠放于大腿,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浸红,顺着椅子腿淌下,在地面汇了一摊触目惊心的暗红。
与端正姿态截然不同的是,他的下巴诡异地下垂,嘴张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唇角裂开,鲜血糊了大半张脸,双眼瞪着,显然经受了极大的恐惧。
苏延枝看到白弥在他手边抓了一把,接着探头看向他的嘴。
“舌头没了。”白弥直起身,淡淡道。
在场不少人都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微妙神情,剩下其他人面面相觑。
苏延枝环视了眼房间,果不其然在另一张扶手椅上看到了同样端坐的木偶。
有些眼熟,应该就是郑义拆盒子时拎到的那只。
但他记得离去时,只有白弥带走了盒子,苏延枝把他和容卡的烧了,其他人的都留在了餐桌上。
……这玩意儿,果然沾上就丢不掉了。
苏延枝指指木偶,看向人群中脸色最苍白的万桥。
他也拆了盒子,里面是和郑义一样的木偶。
“他触发的死亡条件是什么?”一个男人皱着眉,显然是没看过《死寂》,“开盒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