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收了手。
管家把那瓶冒着绿光的液体倒在苏延枝身上,不停流血的伤口瞬间就愈合了。
苏延枝一脸wtf?
他伸手摁了摁,一点异样都没有。
管家用温湿的毛巾擦拭掉苏延枝肚子上的血迹,露出大片白皙紧实的小腹。
他顿了顿:“苏先生,善良在这个世界,是最没用的东西。希望您明白。”
苏延枝愣了下:“你是在给提示吗?”
管家谦逊一笑:“不过随口一说,您大可不放在心上。”
“要不来点实际的。”苏延枝打蛇随棍上,“告诉我除了死人,有没有其他方式把桥建起来。”
管家直接站起身:“时间不早,您该回去休息了,记得先去餐厅用晚饭,明天见,苏先生。”
说完就走了。
苏延枝有点无语,摸到餐厅时已经没有人了,他随便吃了点东西,慢吞吞回了房。
他俩房间的钥匙在容卡手里,苏延枝回去的时候门虚掩着,进去一看容卡正在穿衣服。
两人共住了这么多天,苏延枝是第一次看到光着的容卡,尽管只有半截腰肢,但上面横七竖八地挤满伤疤,或大或小,甚至还有一大片火烧过的粗砺伤疤,爬满整个背。
容卡迅速拉下衣服,面色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移到他的肚子:“怎么,没事了?”
苏延枝赶紧撩起衣服,露出完好无损的小腹:“管家给我上了点药,太牛逼了。”
容卡冷笑:“长记性了吗?”
苏延枝顿了顿,叹气:“师父,我错了。”
容卡看了他良久,很是无奈地摇头:“苏延枝,你不能老是这样,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苏延枝心说我们没认识多久你怎么就能将我总结得这么到位,回想了下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似乎没到这么严重的程度。
但他不能和容卡对着干,故作凝重地点头:“你说得对,我一定改!”
容卡抿抿嘴,朝他招手:“过来我看看。”
苏延枝就屁颠屁颠滚了过去,冲坐在沙发上的容卡撩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