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说:
“一个。”
我:?
他翻身又把我按在枕头上,“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经验丰富的风流老男人?”
我赶紧投降,“城哥,错了,我……我就问问……”
他好像很喜欢正面固定住我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变态中的变态。
而且我每次都挣不开。
宁湛城凑近我,语气很冷:“那晚我也是第一次。”
我抬眸看他,回想起那晚自己的惨状,有点后知后觉。
那这样看来,他学习能力还不错。
宁湛城:“怎么?以为自己被逼良为娼,被一个前科累累的渣男上了?”
我心虚地笑了两声:“你别想象力太丰富了我说……”
然后又被他堵住嘴。
我回学校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学校针对大四学生的管控也越来越松。无数实习、求职、考研、出国深造和趁此机会旅游的孩子们不再将视角局限于学校,而是做他们真正想做的事。
四年的摸索时光,让他们找到了真正想追寻的方向。
总从母亲去世后,我就许久没有关注资助的事了,进程怎么样了我也一无所知。只是把相关信息提交后,它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到现在已经音信全无了。
又一次回学校,我去了教务处问了问情况。
“陈昀,经济学专业,x级班,你确定你提交了申请表吗?”
教务处的老师对着电脑说,“这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师,还可以申请吗?”
那个老师摇摇头,“都已经审批完了,下周就要正式签书面合同了,要跟着流程走。你一开始怎么没重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