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被抱着,边走边插,顶的特别深便记得清楚些。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庄泽一遍遍问她喜不喜欢,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他操她,她哭喊着嗯嗯,庄泽不依不饶让她说出来,她说喜欢喜欢,就再没有印象了。
姑娘坐起身,啧一声,什么跟什么啊,被弄到服软也太……
叹了口气,巡视四周,身上是自己的睡衣,内裤是新换的,床铺也是新的,旁边枕头还下陷出一定弧度,庄泽也刚醒没多久。
她下意识想喊他,又止住嘴。
扯开被子下床,腿着地就软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卧室的门把手立马被按下,庄泽光着膀子闯进来,见状两步上前,拦腰抱起让她坐在床上,跪在地上揉她膝盖。
他进来的很快,周橘柚甚至没反应过来。
周橘柚肤白,又嫩,按一下都红个指头印,现下膝盖上红了一片,庄泽覆掌上去。
其实只是磕的时候疼,坐起来就缓和了不少。
“没事,不用揉。”
他没听,轻轻揉着,掌腹温热,透过皮肤肌理的暖,周橘柚真的已经感觉不到疼意了,但就是被揉的很舒服,没喊他停。
“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猜呢?”
被反问,视线扫过去,庄泽肩头、背部、后腰上满是苍痕,透着血凛,还有一些被指甲扣重的点,结痂成血块。
就还挺惨的。
她怪不好意思涨红脸。
庄泽捏着她膝盖仔仔细细看,“不疼了吧?”
“啊,不疼了。”
“洗漱吧,出来吃饭。”
拾掇一通半个小时过去,换了件宽大的灰色连帽卫衣,下身黑色短裙,她对着镜子照照,竟不知不觉从自己身上看到了庄泽的影子。
她鼓着脸憋气,什么庄泽的影子,连帽卫衣而已,比较宽松而已,只有庄泽能穿?
才不是呢。
周橘柚推门出去,庄泽已经吃完了,翘着腿,后仰着抱胸,手机横屏架在餐桌上播放着实时的篮球赛。
他也穿了件灰色的帽衫,闻声回头,四目相对那一瞬,他扬起唇角,“洗个漱真墨迹。”
但是真好看。
周橘柚白他一眼,抽凳子坐下,眼前的鸡蛋是剥好的,两个肉包是锡纸包着保温的。澳大利亚人早餐也吃包子吗?想问,但不想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