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居然有女朋友?”阿玉觉得奇怪,大b这种光棍很难找到女友,因为长得丑又没钱。
泰国仔拿起来看看,低声说:“好像不是给人用的。”
林刚失笑:“不是给人难道还是给鬼吗?”
泰国仔点了点头:“我以前听妈妈讲过这些,她说那种里面有鬼的佛牌,就要按性别来准备供品,里面有男鬼就供男人喜欢的,比如烟、酒和扑克牌,要是里面有女鬼就供女人用品,这些就是。”
这时,林刚看到香炉底下似乎压着张纸条,就抽出来,见上面写着“供奉心咒”四个歪歪扭扭的字,下面有弯弯曲曲的外国文,另外还有汉语拼音标注。
“看来就是他所说的心咒了,这么说,还真是给女鬼用的。”林刚自言自语。
阿玉撇着嘴:“给死人用口红?想想就吓人!”看看死猪似的大b,她忽然悄悄走过去,伸手把那块佛牌就要摘下。林刚连忙问你要干什么,阿玉说:“我想让你戴上试试,要是真有效果,我们也从泰国买一块回来。”
林刚说:“真是神经病,你真信这种东西?我才不戴,要戴你自己去!”
“我又不会打牌!”阿玉哼了声,“如果我会就不麻烦你了,快点。”林刚还想拒绝,但阿玉已经把佛牌从大b脖子上摘下,直接要给林刚戴上。林刚往后退去,阿玉硬要给他戴,林刚怕把大b给吵醒,只得勉强把佛牌先收进口袋。泰国仔再从桌上找到纸和笔,按照那张心咒的纸把拼音仔细抄好交给林刚。做完这些的时候,大b还睡得正死,估计打几拳都不会醒。
出了大b家,泰国仔笑道:“要是真有效果,你也借我戴几天,好好过过瘾。”
林刚说:“现在就拿去!”阿玉连忙阻拦,说你先试试。
回到家林刚把那块佛牌掏出来,随意扔到床边,自己则躺在床尾,似乎怕那块佛牌会变鬼咬自己。几分钟后才拿过来端详,里面灰突突的骨头让林刚越看越别扭。他不明白居然会有人敢把一块女人头盖骨挂在脖子上,而且还不害怕。
“也不怕晦气……”林刚自言自语,心想明天就找个机会把佛牌再给大b送去,就说是他喝多了掉在地上,被自己捡到的,这东西里面有死人骨头,看着就瘆人,怎么可能戴在脖子上,那岂不是有病。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显示11点50分,马上就到午夜了,林刚看到泰国仔给自己抄的那张心咒纸,随手扔在桌上,失笑:“还心咒,这要是就能有效果,那才真是见鬼!”
林刚将佛牌也扔在桌上的心咒纸旁边,感到又困又累,倒头就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刚醒来,看到窗外很黑,月光也很昏暗,明显还在夜间。林刚觉得头很晕,说不出的难受,就像中了迷香似的。爬起来想去厕所,却看到房门被打开,有个人影慢慢走起来。林刚大惊,连忙要翻身,却发现全身上下完全不能动,他心中的念头是“糟糕,被小偷下了药”,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影来到床前站住,似乎在盯着自己。
林刚很害怕,他父母早亡,十六岁就在社会上混,偷骗抢拐、打打杀杀的事见过很多,从没怕过,但现在却莫名地恐惧,觉得自己就像个任凭宰割的羔羊。
很奇怪,这个人影也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让林刚非常疑惑。难道是个有怪癖的职业杀手?可自己无非就是个给人看场子的,一无钱二无势,能得罪谁,至于对方雇人这么搞自己?
“我的口红在哪里?”这人影突然说道,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林刚更是惊愕,难道是女杀手?听她问的话更奇怪,林刚很想回答,但根本就开不了口,心想,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人影又说:“我的口红怎么没有了?”
林刚心想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知道你的口红在哪,难道这是个精神病,可怎么会闯进我的家里。这时人影又说:“明明在桌子上,现在全都找不到!”
林刚暗暗叫苦,心想我怎么遇到一个女神经,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这时人影又说:“桌子上你供给我用的口红!还有化妆品和卫生巾,为什么要把它们全都拿走?”
听到这些话,林刚脑子“嗡”地乱响,顿时记起不久前在大b家看到桌上那些供品的事情来。见鬼了?林刚不信鬼,他的第一反应是有人闯进来装扮成鬼吓唬自己,说不定就是大b干的,很明显,这家伙看到佛牌丢失,就猜测肯定被自己拿走。奇怪,这家伙明明醉得厉害,怎么醒酒这么快,而且还能找个女人来扮鬼?
正想到这,人影又说:“你把我带到这里,又不给我口红,是不是故意的?”
林刚心想这女人装鬼还挺像,而且还下了迷药,让自己无法动弹,不知道她会不会动手打自己一顿,要是这样可就吃亏了。
这时,林刚看到那人影在黑暗中俯下身体,把右手伸向自己的脸。他想躲,但根本无法动弹,但对方并没打自己,而只是伸出五指,将手掌按在自己脸上,他感到凉冰冰的,就像这人的手掌是用冰做的一样。
突然林刚大叫出声,身体忽然能动了。他立刻翻身坐起,抬手就是一拳。但打空了,林刚又抓起床上的薄被扔过去,如果屋里有人,就会被罩住。
屋里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女人的影子?林刚站在床上四下看,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看到屋里确实什么人都没有。林刚跳下来迅速打开电灯,抄起放在床头的一根棒球棒,这是他的防身武器。打开衣柜,并没有藏人,再找厨房和卫生间也没人躲着。
这么快就能逃走?林刚索性打开房门,走廊静悄悄,再回屋从窗户往外看,这条街从左到右一眼能望到头,连条狗都没有。林刚不甘心,再出屋顺着楼梯往上爬,到了五层顶楼还是没发现有人,这才沮丧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