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学生来的差不多。
楚圻言的座位干干净净。
她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才坐下。
这时,在昨晚见到的前桌女孩儿低着头步履匆匆走进来。
到座位时根本不敢抬头。
燕大附中的校服有三套,春秋的三件套,夏季的短袖两件套,冬季的同色系棉服裤子。
昨晚的天色暗淡,楚圻言离得远只能看到女孩儿穿的短袖,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现在看来,对方穿的仍然是春秋季校服,浑身都遮的严严实实。
楚圻言看着她走到座位上坐下,鼻尖传来一股清爽的气息。
实话实说,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前桌长得什么样子,厚重的刘海儿遮住额头,大框的眼镜下是薄薄的唇,经常抿的很直。
看上去是个古板胆怯的人。
家里没钱没势,性格自卑懦弱,是最容易被校园霸凌的人,再加上她离原主最近。
楚圻言双手托腮,看着前面人的背影,感觉有点无力。
她在想该怎么办。
早读铃声响起,孙礼从外面走进来。
原本还在喧哗的教室顿时安静下来,学生纷纷拿出书本装模作样。
班任凌厉的目光在班里转了一圈,落在最后面靠窗的女生身上,大步走过去。
楚圻言翻出昨天的那本习题,正低头安静的看,握着笔的那只手因为思考微微用力,指尖泛着白。
一只手突然在她桌上敲了敲。
楚圻言吓了一跳,抬头正对上孙礼怒不可竭的眼神。
“出来。”
对方说完就转身离开。
楚圻言垂眸片刻,放下笔合上书本,跟着走出去。
刚出教室门,孙礼愤怒的声音几乎要震碎她的耳膜:“楚圻言,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