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撑着额头?:“有?点。”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谢绥看了眼腕表:“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等到零点,我再叫你?。”
沈茉脑袋靠在他的肩:“那我不?睡了。”
谢绥:“……?”
沈茉:“陪你?一起等跨年。”
她说着,抬起两只?手?,手?动撑起眼皮:“这样就不?困了。”
谢绥失笑,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高大身?躯微俯:“小乖,这么可?爱,是会被亲的。”
沈茉啊了声。
醉酒的大脑来不?及反应这两者的联系,男人的吻就落下来,低沉嗓音含糊而沙哑:“像这样。”
节奏轻缓而浪漫的乐声萦绕客厅,暖黄闪烁的氛围等下,微醺后的暧昧因为?这个热吻而彻底燃烧。
室外是寒风凛冽,室内的慾念如火般连绵汹涌。
柔软的懒人沙发可?以随心躺成任何形状,就在沈茉觉得快要?窒息时,身?上那重?量陡然离开?。
她四肢无力的平躺着,乌眸蒙上一层潋滟水光,迷离又纯欲。
刚才,好像有?什么抵着她。
是她想的那样吗。
酒意清醒几分,她平复着气息,刚想悄悄看一看身?旁的人。
一条结实长臂从腰间捞来,下一秒,她被抱得很紧很紧。
男人的身?躯紧绷,如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熔岩火山,滚烫得叫她心尖发颤。
“别动。”
从头?顶传来的嗓音哑的不?像话,明明很难熬,但落在她额头?的吻轻柔而克制:“抱一会儿就好。”
那回在山下民?宿过夜之后,沈茉也上网查了些,有?了些基本的理论知识。
“谢绥哥哥。”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他抱得太紧,她只?露出一双雾蒙蒙的乌眸:“我…我能帮你?吗?”
谢绥手?臂收紧,高挺鼻梁蹭过她的颊:“你?想怎么帮?”
纤长眼睫轻颤两下,许是这热意太过灼人,她呼吸也变得急促,原本搭在男人胸膛的小手?慢慢往下。
指尖游走,触及结实腹肌时,被一把捉住。
她惊愕,疑惑看他。
谢绥俊美的脸庞泛着一层薄红,黑眸幽深,哑声道:“小傻子。”
不?等沈茉反应,他再次将她拥紧,好似无奈轻叹了声:“快点长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