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能直接做出如此保证,多少还是有些担当的。
“点司大人多虑了。”张远摇摇头,神色坦然。
“我是皂衣卫,文抚司主司也不能轻易动我。”
“何况我只要勤修武道,积攒功绩,武镇司中有的是愿意保我之人。”
他的话让涂皓目中闪过一丝晶亮。
张远这小小皂衣卫,竟是能看到如此透彻。
对于一位武者来说,最大的依仗,就是自身的修行和潜力。
镇抚司中,只要你既努力又有潜力,就会被看重。
他涂皓不也是看重张远的潜力,才会重用?
他涂皓手中所需的那柄刀,不正是张远这样?
“卑职这次来见大人,是听说我们的战斩首之功不能认定,乃是百运布庄的罪责不能定下。”
看着涂皓,张远轻轻压低声音:“大人,若是能将百运布庄的罪责定死,我们是不是就能拿到战功?”
张远的话让涂皓双目之中迸发神采。
不止是杀伐果断,心思通透,更是能揣摩上意。
如此会来事,会办事之人,不怕被埋没。
“张远,你如果能有办法——”
涂皓话还未说完,门外一位皂衣卫飞奔而来。
“大人,出事了!”
……
司狱。
一层牢房。
张远站在涂皓和一位黑袍老者身后。
地上躺卧的,是已经气息全无的卢生举。
百运布庄掌柜唐维梁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