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任不是庐阳府人,在庐阳府为官十多年,独子荀况林今年也已经二十出头。
“这位荀公子文不成武不就,在府衙中早有草包的名声,碍着荀经吏的面子,没人得罪他。”
“荀公子浪荡花坊,行事没个定性。”
高大成看向张远,低声道:“不过因为是荀经吏独子,张爷若是能不得罪就别得罪。”
话是这般说,高大成面上也没有露出什么担忧之色。
张远可是皂衣卫。
镇抚司专门就是镇压天下的刀,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
从来只有外人不敢得罪镇抚司。
张远点点头,伸手拍拍高大成的肩膀,然后拿出一锭二两的纹银来。
“张爷,这,这怎么……”高大成推脱,被张远塞入掌心。
“自家兄弟,见外不成?”张远将他手掌按住,轻笑开口。
高大成咧嘴笑,将银锭收了。
“张爷说的是,昨日张爷那神勇手段,我们兄弟可是见识到了。”
“以后张爷但凡差遣,我巡卫营的兄弟们必然不推辞。”
昨天围剿百运布庄,因为张远事先传递消息,高大成和于良多得了几分功劳。
在百运布庄门口时候,张远的箭不但救下于良跟高大成,更是显露不凡手段,让布庄之中匪徒不能踏出。
在这武道为尊的天下,只要你有本事,就能受到敬重。
高大成跟于良因为与张远识得,在巡卫营中已经被高看几分,便是上官都看重。
他此时的话多出几分硬气,让张远面上笑意更多几分。
很明显,高大成和于良最近功绩不少,在巡卫营中要升迁了。
他们两人要是从寻常的巡卫成了旗官,那对张远的助力也更大几分。
“放心,最近时日我再助你们一把。”张远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