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瑧整个上半身都被搞得湿淋淋的,不知道攒了多久的精水最后全射在了两个乳尖上,桃粉色的乳晕没在絮白的精液中,像是流了奶一样。楚瑧羞耻又愤恨地咬钟翊的手指,他膝盖都跪软了,在地毯上站不起来,还是钟翊把人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去浴室擦干净了上半身。
镜子里白嫩的胸前全是大片血红色的吻痕与牙印,楚瑧抖着手自己扣着睡衣纽扣,钟翊站在他身后一脸歉意地帮他吹头发。楚瑧气得扣好衣服后给了他几下,巴掌拍在肩膀胸膛上有点闷痛,这次是真的使了劲的。
“你别每次弄过分了就做出这副样子给我看,家里的罗威纳都没你会演。”
钟翊乖乖站着任他发脾气,一下也不躲。
第二天一早楚瑧起床时钟翊已经起了,叫了客房服务的早餐,还替他熨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楚瑧稍微消了点气,神色淡淡地吃完一份香肠面包,拿着纸杯咖啡准备出门,回头冷着脸给了眼巴巴跟着他的人一个颊边吻,“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你别傻待在酒店等我了,去市里逛逛吧。”
“好。”
钟翊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其实并没有出门,楚瑧一连两天除了睡觉都在外面忙,第二天晚上还喝了不少酒才回来。
于白济喝得比楚瑧还多,但他酒量稍微好点,还能腾出力气用一只肩膀架着老板按门铃。
钟翊开门之后怀里直直扑过来一个带着酒气的人,于白济喝到舌头都大了,含糊不清地交代:“我明天回国,老板的航班改签了,你们俩多玩两天吧。”
德国人也都是一群酒蒙子,他们的黑啤度数不低,一杯接一杯地上,不喝完不能下桌。不过于白济帮楚瑧挡了大半,楚瑧倒是没喝醉,就是腿发软。
他攀在钟翊身上,西装外套和领带勒得不舒服,就挣扎着脱了随手扔在地上。白衬衫领口解开三颗,露出吻痕还未消的前胸,钟翊喉结滚动了一下,扶着他后腰的手心发烫。
楚瑧腰细屁股翘的身材穿正装一览无余,明明是普通的白衬衫黑西裤都能被他穿出勾引的味道。他也确实在勾引钟翊,湿热的呼吸中带着麦芽酒香,咬着钟翊的耳朵呓语:“我今天穿了衬衫夹。”
裤子扣被一双毛躁的手解开,拉链拉下,西裤却因为裁剪适宜并没有直接掉到地上,而是被楚瑧的臀卡在胯间。钟翊两指插进裤缝把裤子拽掉,又蹲下来替他脱了鞋袜,抬眼去看,楚瑧的衬衫、内裤和大腿都是白的,唯有勒在大腿根的衬衫夹是黑色。
黑色的皮环勒进白花花的肉里,环边溢出一圈鼓囊囊的肉花来,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肉花簌簌发抖,完美得像少男漫画里色情的春梦。
钟翊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吮吸啃咬那块清甜的嫩肉,楚瑧靠在身后的墙上,半裸着身体微屈膝盖任他为所欲为。
纯棉的内裤被暴力拉下,楚瑧的衬衫夹没取所以内裤也脱不下来,只能一起卡在臀上。深粉色的阴茎半勃着,被钟翊从内裤上沿拿出来吸舔,在湿热的口腔中渐渐充血肿大。
楚瑧被他口得仰头呻吟,捏着钟翊的耳朵安抚鼓励他,像个买春的恩客一样夸他“好棒,再含深一点”。酒精轻微麻痹了他的神经末梢,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才能爽到,他扶着钟翊的下巴挺着腰往里送,钟翊乖乖地揉着他的臀肉帮他深喉。
紧窄的喉管随着吞咽的动作吸着龟头,阴茎被包裹在潮湿的口腔里,柔软的舌尖刮蹭着敏感的茎身,太爽了,楚瑧平时自慰最多只用手,太久没有受过这种刺激,最后在钟翊一次用力的吮吸中尖叫着射了出来。
钟翊一滴不剩地给他吞了精,楚瑧不应期里脑袋发空,好像灵魂也在刚才一起被射了出去,他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大腿根还在一阵接一阵地抽搐。
钟翊把他抱回床上,自己去洗手间漱了口,又拆了一罐润滑液,走出来把人翻了个身,热烫的身体压着楚瑧问:“穿着衣服肏一次好不好?”
楚瑧屁股肉被他顶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指节点点头。下一秒下体传来撕拉声,他的内裤变成了两个布片被扔在了床下。
白腻的臀肉被掰开,钟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揉着和乳晕一个颜色的紧致肉花,楚瑧被揉得喘息,顺从地翘了翘屁股,把穴口送上去给他玩。
穴口很快被揉开揉软了,冰凉的润滑液顺着食指探进热烫的穴里,楚瑧被冰得打了个抖,臀肉瑟缩着,夹着钟翊的手指进出不得。
钟翊俯身亲他的臀肉,哄他,“宝宝,放松点。”楚瑧被叫得脸红,哼了一声努力放松身体,闭着眼享受扩张和按摩。
钟翊还记得楚瑧的敏感点,楚瑧以前不喜欢自己扩张,嫌太麻烦了,有时候瘾来了勾得钟翊脱了裤子肏他,他事前也只是随便拿手指捅两下,等到钟翊进来的时候就痛得两个人都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