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和死了一样。
席谨年冷漠的收回了视线。
瓷白的手指扣在了杯子上,同为白色,那只手却是更胜一筹。
咖啡冒着滚滚热气,雾了席谨年的眼镜。
【席谨年,早上好啊~他好可怜哦,早上就喝这个黑乎乎的咖啡,不像我,以前每天早上都能找到肉吃。】
席谨年杯子没拿稳,陶瓷杯摔在了地上,咖啡液将地毯污染了一大片。
他抬头看向了水母缸,缸里的蓝色小水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一摆一摆的,好不快活。
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被迅速掩下。
【席谨年怎么了,怎么还把杯子摔了呢,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好可怜,现在连咖啡都没有了,他得饿肚子了。】
接连两声无比清晰的清甜女声落在了席谨年的耳朵里,他推着轮椅远离了地面上的那一块污渍,靠近了水母缸。
那条无忧无虑的死水母依旧游得欢快。
他不喜欢,因为这是席明逸送过来的,他很清楚的记得席明逸最后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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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水母游的多欢快啊,八条腿呢,条条都是好的,送过来给你解解闷,以免你因为不能动闷出病来,爸妈又要说我了。’
他用手恶劣的敲着水母缸,突如其来的震动,将云柚晃的头晕眼花。
【席谨年快别敲啦!要吐了!】
女孩子脆生生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娇气,像是那种十七八岁的小女生。
席谨年收回了手,没有再捉弄她。
他为什么会听见一只水母的心声?
别人。。。。。。席明逸能听见吗?
这个想法刚刚冒头就被给他否定了,席明逸能够听见的话,又怎么会被他拿出来羞辱他?
怕是稀奇宝贝的不行吧。
席谨年眸子暗了暗,推着轮椅转身回了房间。
【诶?怎么就走了。】云柚有些遗憾的看着他的离开的背影。
【喂,别走呀,你还没给我投喂早饭呀。虽然你没有早饭了,确实很惨。。。。。。可是我好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