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廉族地牢!”
沈骁行淡定地亮出手里的令牌,是他从棋田藺那里顺走象征棋田家的令牌。
“棋田家?”带头的守卫认出此令牌,“你是棋田家的什么人?”
男人眼眸微微眯起,“酒喝多了,连你二爷都不认识了?”
“棋田二爷?”
守卫们纷纷议论,“他是棋田二爷?”
来之前沈骁行听胆小怕死的棋田藺说,这里是守卫誓死守护地牢,终身不得擅自离岗。
他们这些人根本不知道棋田藺长什么样,唯一能识得他身份的只有这张令牌。
“我受大家主之命前来查看你们是否恪尽职守,没想到竟然是这番景象,还让可疑之人溜进地牢,害我的人也跟着倒在外面!”男人一语中的,巨大的威慑力顿时混淆了他们,连忙跪地求饶。
“是我等疏忽大意,请二爷莫要禀告大家主……”
“想我不要把这里的事禀明大家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们玩忽职守,敢当何罪?”
“我等愿意听从二爷吩咐,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把这件事上报……”
沈骁行扯唇冷笑,“罢了,念在你们兢兢业业的份上,这次的降罪就免了。”
“多谢二爷!”
“不过,从现在起你们要听我差遣。”
“既事二爷的吩咐,我等定当愿尽犬马之劳。”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今日我来是为了替大家主办一件事,他要急审白君珩,你们把人给我押过来。”
带头的守卫点头哈腰的答应,带着几名手下快速将虚弱不堪的白君珩架过来。
沈骁行轻瞥一眼,“身上的伤是你们干的?”
“樊护卫之前吩咐过,要我们好生招待白君珩,我们自然要照办……”
“我的人被歹人迷晕了,你找两个办事稳当的人随我一起带人面见大家主。”
带头的守卫找了两个憨厚老实的下属,“这俩办事可靠,向来嘴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