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君开口,“爷爷,你还是去吧。”为了雪糕。
去L检那天,古小暖和江尘御先带着江老过去了,三个人彼此监督,抽个血,翁媳俩统一战线,“江尘御,你喊我们L检的,你去前边打头阵。”“就是老公,你是大男人,你得给我俩让榜样。”
霸总也逃离不了的抽血,很快血都抽过了,他片刻就将药棉给扔了,“爸,来。”
现在古小暖和丈夫一伙了,江老咋咋呼呼,“凭什么先喊我,你们俩要尊老爱幼,暖娃子先去,我最后收尾。”
古小暖:“我们尊老了,所以我老公先去的,该你爱幼了,轮到你了,快去爸。”
江老推推搡搡,骂骂咧咧,“就知道你们夫妻俩没安啥好心。”
他坐过去,看着血管去给扎针,古小暖龇牙咧嘴的又痛苦又在继续看。
江老抿嘴,感觉疼那么一下,接着他就没事了。
最后轮到古小暖了,这下,江尘御比抽血的护士都紧张的站过去,江老在旁边拐杖丢一边,自已摁着抽血的地方,好奇巴巴的看,“嘿嘿,逃不过吧,早抽晚抽都得抽。”
他已经经历过了。
古小暖一坐下,她六月盛夏,她紧张的指头尖都是凉的。
江尘御得叮嘱,“喊你们护士长来扎针,我妻子的血管不好找。”
护士开口,“江总,我,我就是护士长。”
她也很惶恐的,给江总和江老抽血都没这么害怕。
今天怎么排班,排到她了。
古小暖很白,偏偏血管还很细,每次抽血都要护士在胳壁上扎紧绷带,然后用指肚去摸,去轻按。
偏偏如此,偶尔还会扎错地方,还得换一条胳膊。
有一次古小暖因为胳膊上不好抽血,在手指上扎的针,那一次已经不止是疼了,而是怕。
江尘御看着也紧张,得强忍着。
护士长果然摸了半天没找到。
江尘御给护士长画了个大概位置,“上一次抽血是在这里扎针。”
护士长立马换了个地方去摸,江老看着都屏息不敢说话。
越紧张,越无法扎好。
又换了一条胳膊,结果还没第一条好扎,最后只能摸到一点,护士长深呼吸,口罩下也紧张的松了一口气,开始去扎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