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锁阳村的传说非常的多,那儿是一个典当村,那是没有问题的,各种的典当行在村子两街边,有上百家的典当行,没有一家是干其它的,这个村子的典当业当时发达到了什么程度,就看这一百多家的典当行,就知道了。
当时东北都来这儿当东西,火到什么程度,真是没法说,这些典当行收当的竟然不同,一百多家,没有一家相当的,都是只收当一种物件,所以没有存在竞争的事情。
江丰曾经进过去一回,找一个在文化局的朋友,当时他还没有开典当行,回去后,就开了典当行。
那典当铺子,牌子各异,收的当也是千奇百怪的,进了两个典当铺子,里面没有东西,这些典当铺子没有东西,也没有人,东西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知道,但是在牌子上都写着所有的东西,最特殊的就是有三家,没有写着,他的那个朋友也不知道那是收什么的。
江丰发呆的时候,扎拉丰叫他,带着去喝酒。
“这事怎么解决?”
吃饭的时候,江丰问。
“我都告诉你去什么地方了?其它的事你自己解决,那里肯定有着什么问题。”
江丰没有再多问,喝完酒,把扎拉丰送上了车,他回家,琢磨着这事,去还是不去?那个锁阳村的传说确实是太多了,听着都不是太舒服的一个地方,最奇怪的就是,锁阳村都没有出市,就是一个村子,村子的居然还是城楼门,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上面写关锁阳,如果带着城墙,带着城楼子,那应该叫锁阳城,可是就是城子。
第二天,他给业扬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业扬想了半天说。
“那我们就去锁阳村,守门的一个保安是我朋友,天黑后去,应该是没有问题。”
“那也好,不过我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会有什么问题?”
江丰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到不安,甚至是害怕,从来没有过的这种感觉。
下午,他去了桑家的墓地,肇义人坐在房子前,看着完处发呆,他咳嗽了一声,肇义人才知道他来了,站起来说。
“江总来了?”
“以后叫我小丰就行了。”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守陵人连这个墓都守不住,那就不叫守陵人了。”
江丰知道,他们家也是守陵世家,可是到了前三辈,似乎就没有陵可守了,那些关于守陵的守术,一点也没有传下来。
这么说,肇义人真的不是中国最后的一个守陵人了。
江丰对守陵人并不了解,所以对于肇义人和其它的守墓人有着什么不同,他不知道,但是他有点相信扎拉丰了。
晚上他没有回家,去了典当行住的,这段日子他不爱回家,回家发呆,妻子也跟着上火,不如就在这儿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