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干布笑吟吟的说:“妹夫何时启程?我必会率百官亲自送你。”
李恪一听笑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好!”
松赞干布笑道:“待妹夫到了长安,代我向天可汗问好。”
李恪欠了欠身子:“一定帮赞普代到,只不过。。。。。。这句问候,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额?”松赞干布一愣:“此去长安,虽路途遥远,半年时间总该到了吧,妹夫何出此言呢?”
“先不去长安。。。。”李恪摇了摇头,解释道:“小王需先去西域一趟。”
什么?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李恪打什么算盘。
松赞干布顿了顿,问道:“妹夫此次前来接亲,不带着新娘子回长安,为何要转道去西域?”
“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办一办。”李恪扫视四周,淡淡说道:“而且还得劳烦赞普,拨给我一路精兵,随我一道前去。”
大殿内瞬间一静。
吐蕃贵族们登时沉下脸来。
琼保邦色更是“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李恪喝道:
“真是胆大包天!”
“老夫方才见你出手不凡,还以为你勇猛过人,现在看来,不过是绣花枕头而已!”
李恪却神色不变抬头:“副相为何这么说?”
“唐皇这次派你来可是迎亲!可你呢?竟想起来去西域游山玩水!”
琼保邦色挥舞着拳头,大声说道:“你自己去耍就罢了,竟还打起了我吐蕃勇士的主意?”
“我们吐蕃人是高贵的雄鹰!”
“哪里有时间,陪你这样的浪荡公子去游山玩水?”
“你就绝了这份心思吧!”
李恪嘴角撇了撇,转头望向王位:“赞普,您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