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以为自己说中了,心疼的要命,“没事,咱们有病治病。你自己不就是大夫?中医西医,咱们都去瞧瞧。”
这回轮到韩俊明一头雾水,“治什么病?”
“你跟娘说实话,是染了什么脏病,还是你那儿…不行了?”
“什么跟什么?!”韩俊明不理解二姨太怎么想到这儿的,登时眉毛都立了起来。
二姨太心思转了一转,若是脏病,他应该有用药,身上还得痒。
她仔细看看韩俊明,不像是用药,也不像是哪里痒。
再一思索,现在他放了迎春,又不要别的通房,那八成就是立不起来了。
她这儿子,还没成婚呢,这不举的名头绝对不能扣到头上来!
她说,“这样,娘给你说个亲,老爷有些药,他服了能恢复得像十七八的小伙子,当是顶好用的,到时候你用上,生个一儿半女,这事儿也就遮过去了。”
韩俊明生气的一抖肩膀站起来,全然不顾背上的伤。
“你觉得儿子不举??我看上去像不举??”
二姨太瞧他真生气了,也不像是在遮掩,便犹豫道,“真没有?”
“没有!”
“那感情好,吓死娘了。”
二姨太抚着胸口,“你说不要通房,我还以为你…吓死娘了。”
韩俊明不理解,“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我不要通房,就是不举了?你怎么不怀疑大哥不举??”
二姨太尴尬一笑,“你们性子不一样,你大哥他更注重工作。”
“我就不注重工作?你就这么看你儿子??”
二姨太拉着他的手,“注重,注重,我这俩儿子都优秀得很。”
韩俊明才恢复了情绪,二姨太又一思索,“不过你说的对啊,你大哥一直也没个贴心人,总归是不行。”
韩俊明终于松一口气,说道,“你还是张罗大哥的事儿吧。”
*
流萤被人扶着送回了小院,她昏昏沉沉的,屁股疼,浑身汗湿,新裙子也脏得皱皱巴巴。
她趴在床上,没有哭,但眼泪止不住的流。
迎春将伤口涂了药,再给她喝水,亦或是问什么话,流萤都不答,也没有旁的反应,只安静的趴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