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一段残缺老旧的影像出现在刘继雄的脑海里,夏娅那时候还不是小兔崽子,也不是臭婊子,扎着两根小辫儿,小辫儿上各绑一个蝴蝶结,各种各样的花裙子换着颜色穿,手里举着一根棒棒糖,吃得小嘴全是亮晶晶的糖水,看起来又甜又软。
那么可爱的小女孩,他想抱抱她,亲亲她,不也属于人之常情?他又不是她的亲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可爱的夏娅,开始变得叛逆恶毒,张牙舞爪,凶神恶煞,什么脏话都说得出口,家里的任何人她都敢抡着巴掌扇,一点都没有女孩子样。
有很长一段时间,刘继雄对她半点兴趣没有了,直到夏娅上了高中,张牙舞爪的小女孩,长开了,也是很漂亮可人的。
他也经常给夏娅买洗漱用品,希望她身上出现自己喜欢的味道,只是那些东西最后都会出现在垃圾桶里,但她会找他要钱,只是不叫爸爸了,叫老不死的,叫老杂毛。
他的巴掌也曾重重地扇在她的脸上,在他完全能打过她的时候,要不是夏娅骂得太脏太过分,他也不舍得把夏娅打得出气多进气少。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刘继雄重重地将衣柜门关上,他直接转身,如同一坐大山般耸立在了夏娅的床前。
冷静点!?()?[()”赵想成将吴栋压在了草地上,路子阳双手按住吴栋的双手,三人在花坛里纠缠着。
路子阳用口型告诉吴栋,“还不是时候。”
刘继雄一把掀开了夏娅的被子,他站在窗前,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蹬掉裤子,“我养你这么多年,现在让你回报回报我,不过分吧?”
夏娅眼底切实地出现恐惧,她额头冒出冷汗,牙齿上下打着架。在刘继雄的手碰到她的脸的时候,她完全忘记了之前商量好的计划,发出沙哑刺耳,冲破房顶的尖叫声。
中年男人散发着汗水臭味的肥厚的手掌直接捂住了她的下半张脸,使她发不出声音。
夏娅双腿用力地蹬着,她手臂伸出去,忍着那根濡湿的舌头,手指摸到了台灯,直接扣住,反手用力敲在了刘继雄的脑袋上。
她摔下床,又被捂着脑袋的刘继雄一把抓住头发给拽了回来,“跟女的都能上,跟你爸还不能?”
“滚,老杂毛!”夏娅一巴掌甩在刘继雄的脸上,刘继雄被酒精熏得眼睛通红,他也不躲,挨了一巴掌后,还朝夏娅扑过去。
也是正巧,房间里正打得噼里啪啦的时候,郑小蕊打牌赢了钱,哼着小曲回来了。
一进屋,她就听见了那闹死人的动静,连忙跑到了夏娅的房间,结果她就看见了头发凌乱,衣衫半敞的夏娅以及没穿裤子的刘继雄。
夏
()娅下意识看向郑小蕊,在看见对方的那一刻,她心底还是有些希冀和委屈的,“郑小蕊,你能”
郑小蕊一耳光扇在了夏娅的脸上,女人恨不得将眼珠子给瞪出来,“烂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烂货,跟女的搞完,还跟自己的爹搞,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这回不是装的,她哀恸地哭着,好似夏娅真抢了她男人似的。
夏娅掉下眼泪来。
躲在窗户外面的一群人这才爬窗而进,赵想成拍拍头发上的草屑,“正好路过你们家,吵什么呢,这么热闹?”
路子阳目光疑惑,“继叔,你怎么不穿裤子?”
赵想成:“叔,你裤衩子呢!!!”
路子阳:“夏娅,你衣服是怎么回事?”
格子言站在窗外,他静静地看着屋子里众人,举起了手机,待电话接通后,他轻声道:“你好,是骄园派出所吗?我要报警。”
“强奸未成年人。”
反应过来的刘继雄瘫倒在地,郑小蕊则疯狂地想要扑向窗外,“不许报警!不许报警!那是她爸,那是她爸,报什么警?!”
吴栋从地上拾起一件外套,披到夏娅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