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县衙正堂,便听到乱糟糟的吵嚷之声。
“大人,邢捕头已将那道长请来啦。”
“哦?快…快请道长进来!”
话音刚落,便见胡须虬髯的捕头,引这个黄脸道士走入府衙厅堂。
刚进门。
前一刻还吵闹的大堂,忽的一静。
堂内乌压压站着十几人,几十双眼珠齐涮涮投了过来。
“大人,这位便是纯阳子道长。”
捕头抱拳一礼,对着厅堂正中坐着的老者说道。
那老者一身官服,头戴乌纱,下颌留着几缕山羊胡子,苍老的脸上布满疲惫之色。
“纯阳子道长来的正好。”
他老脸露出一抹喜色,急切说道:“近日县衙有件案子十分棘手,不知道长可愿协助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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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一愣,对老者的开门见山有些措手不及,忙行了个道礼:“贫道不过方外之士,抓鬼除妖倒是有些手段,若是缉捕逃犯,恐怕力有未逮。”
“缉捕逃犯之事,自有邢捕头去做,可此件案子,却非寻常捕快能够处理啊!”老者叹了一口气。
“哦?”
“不知是什么案子,竟让县尊束手无策?”江尘打量了一周,见堂内众捕快脸色难看,不由心下好奇。
“唉,此事说来话长。”
“来人,给道长看座。”县尊摆手吩咐道,接着又转头看向胡须虬髯的汉子:“邢捕头,道长并不知晓此案详情,你将这案子与道长细细述说一遍吧!”
很快,便有个衙役搬来了个凳子,请江尘落座。
随后,那虬髯的邢捕头上前,苦笑着说起了此事。
“七日前,城外二十余里的黄泥村忽然有人前来报案说,村中发生了命案。”
“邢某急匆匆带着七八人赶到黄泥村,发现那黄泥村果然发生命案,死者是个庄稼汉子,死因…被什么东西掏空了胸膛。”
说道此处时,邢捕头眼中闪过惊悸。
“我等以为这只是件简单的凶杀案,在村中巡查一番,并未找到什么线索,随后,便留下两人保护现场,邢某与几位兄弟,将那死者运回了县衙,等待仵作验尸。”
“第二日,等再次到那黄泥村,却不见了两位弟兄的影踪,问询那些村民,都说未见到两人,就连那日报官之人,也寻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