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梅的床上,我又得知一个惊天大事。
王妍和赵金枝这娘俩竟然是小姐!
说是小姐吧,陌生人她们还不接客。
按照城市里的说法,这叫外围女。
可她俩的姿色比外围女差远了。
由于家里穷,八年前赵金枝就在县城出了名,她有个远房表哥在畜牧局上班,赵金枝为了能在县里找个又闲又有钱赚的工作,索性就跟这个远房表哥住在一起。
远房表哥还给她买了一辆电动车,一部手机,就这样她俩不清不楚的住了一段时间。
不到俩月的时间,表嫂发现他俩的奸情,将赵金枝暴打一顿。
赵金枝又攀上一个高枝,一个退休在公园练剑的老头,这老头没退休前在文化局上班。
赵金枝把老头伺候舒坦了,老头托关系给她在文化局安排个闲职,每个月1500百块钱。
我们村的村主任,老许也是赵金枝众多姘头之一。
怪不得他会出言帮赵金枝。
赵金枝在县城老年圈里兜兜转转了两年多,或许是良心发现了,回到群庙村跟王社又过起了日子。
赵金枝的闺女,王妍上初中的时候就浪的出名,小小年纪就知道谈恋爱,夜不归宿,跟着社会上的男孩到处跑。
最出名的一次是在她19岁的时候,她家门口有个偏屋,她就在这个屋子里住。
两个男孩晚上来找她,第一个男孩先进去,过了一会儿,第二个男孩再进去。
那天晚上村里的街上有演马戏的,有人看到了王妍的这一幕,自那以后,王妍消沉一段时间。
却没想到婚后竟然有这么大胆的“壮举”。
我当兵16年,对村里的脏事知之甚少,自从爬上了王梅的床头,我的眼界越来越开阔,三观的底线越来越没边没际了。
王梅笑道:“咱村是个大村,两三千人呢,啥事都有可能发生。”
现在不是芒种季节,男人都出远门打工了,留守妇女多了,故事也就多了。
我感叹道:“幸亏那天我有定力,不然还真让她得逞了。”
王梅撇嘴道:“你巴不得她得逞的呗。”
勾搭上王梅,我的良心就受到谴责了,整日惶恐不安,再勾搭上村里其他的女人,那我就更虚了。
心虚,身也虚了。
凌晨五点,我从王梅家跑出来,回家补了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