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北,你干嘛呢!”简单慌了甚至连说话语气都有些别扭。她往后倾倒想借力把自己手缩回去,可顾晓北是男性所以力道比她大许多。导致她无法把自己手收回去。
顾晓北不顾及简单的抵触直接把她的衣袖拉起。顿时一大片烫伤的皮肤裸露在他眼中。
简单慌忙把手扯回去可顾晓北一瞪眼又把她的手拉回来。此时简单像个做错事孩子不知所措望着已经生气的顾晓北。
忽然顾晓北蹲下去撩起简单长裙的裙摆。
“顾晓北你干嘛!”简单尴尬急红了脸责备他道。同时她双手按压裙子往后退几步。可顾晓北已经看清楚简单的伤口。
这时顾晓北那双被简单称作“星辰”的眼眸变得深邃而冰冷。他默默站起来注视着简单。此时他的眼睛变得光芒逼人。
而简单害怕顾晓北从自己眼中读懂自己情绪便慌忙别过头去。可她忽略自己的侧脸因为挨了一巴掌而微微生肿。
“疼吗?我陪你去医院好吗?”顾晓北伸手去触碰简单被打肿那边脸。
“我没事!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简单连忙躲开顾晓北的手指接着对他爽朗一笑。
可是顾晓北看到简单笑得越开心而他的眉毛便拧得越厉害。因为他了解简单与何思雨处理问题方法不同。何思雨受了委屈会抱着他大哭寻求安慰。而简单则是装作无所谓笑嘻嘻模样。可他懂她笑容越灿烂,而她的内心也会越难过。
这时他那双眼睛已有阴鸷变得嗜血般可怕。他审视着笑眯眯的简单逼问她道:“那畜牲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简单听了不自觉捏紧拳头。但她笑着低头继续用勺子搅拌热牛奶说:“都过去了!”
“欺人太甚!”顾晓北沉着脸往门帘方向大步走去。接着他粗暴掀开门帘跨入自己房间使它发出“叮铃铃!”急促声音。
简单害怕怒气冲冲的顾晓北会因为生气而做出冲动的事情。于是她连忙放下勺子也往顾晓北房内快步走去。
当她进入顾晓北房间后看见黑着脸的他低下头在房内急促翻找某东西。
简单打量着生气到极点接近疯狂的顾晓北不安问他道:“晓北,你怎么啦!”
可顾晓北并没有回答简单的问题,只是沉着脸低头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忽然他抬头往自己房间角落望去便看见那里放置着一根棒球棍。接着他大步走过去拿起棒球棍便往门口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