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抬起手,摸到了眼角的泪。
温迎看着眼前的费恩医生,眼含泪光,既酸楚又格外开心,“费恩医生,我已经全部记起来了。”
原来,她情窦初开的人不是霍公子。
费恩医生拍拍她的肩,“温,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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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潮来袭,纽约突降大雪。
柏林到纽约的飞机停航。
温迎表面看不出焦急,只跟阿奇说,“一有航班马上买票。”
“看新闻,似乎这两天飞机都没法飞。”
温迎有点烦,她很想见到傅砚楼,很想。
然而这场雪下得猛,温迎在柏林又等了两天才终于等到飞往纽约的航班。
温迎是从温则书那儿拿到尤助理的联系方式从而知晓傅砚楼在纽约的确切地址,她甚至不敢联系傅砚楼。
好怕一开口声音就先绷不住。
温则书敏锐地窥见点端倪,“你找砚楼没必要通过尤助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温迎坐在机场贵宾室里,“爹地,我想起来了,我十岁去傅家的事。”
“怎么会突然想起?”
“我找了催眠师帮我催眠。”
“什么?”
“爹地别担心,我没事,我很高兴我想起了一切。”
温则书一向拿她没办法,何况事已至此。
服务员过来提醒登机,温迎望着柏林的天,笑了笑,“爹地,我要登机了。”
柏林到纽约,7小时58分钟,索性航班没有延误。
下了飞机,一路坐车前往傅氏集团在纽约的子公司,温迎丝毫也不觉得疲惫,只有即将见到傅砚楼的激动,她眼眶酸的几欲要落下泪来。
明明已经没有小时候娇滴滴爱哭,可是怎么想一想以前就觉得好难过,她突然就懂得天意弄人的无能为力。
阿奇望着窗外,突然说,“小姐,又下雪了。”
温迎扭过头欣赏车外的雪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