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伸手拿起手链,指腹触碰到了厉天爵手心。
痒痒的感觉若被猫在心头挠了一下一般。
“你走后,我见地上掉着一条项链,见你戴过,想着应该是你的。”
“谢谢。”
姜漫想将手链戴回手上。
但因为开着车,扣眼又小,她扣了好几次都扣不上,打算作罢回家再戴时,厉天爵说“我帮你。”
姜漫想拒绝,但厉天爵已先一步身子前倾从她手中接过手链。
厉天爵的气场很强,带着侵略性,
姜漫下意识将身子后缩。
虽然,姜漫在扎针的时候和厉天爵挨的比这个更近,但现在不扎针,二人离得如此近总让她心理怪怪的。
尤其当男人攥着手链的两只手与她的肌肤相触时,那股子奇怪的感觉就越发放大。
此时的厉天爵没有那股子奇怪的感觉,他专注给她扣手链。
只是,他的手拿过枪、拿过手雷,还真没拿过手链。
他以为扣手链很简单,就是扣上嘛。
但没想到比丢手雷还难。
姜漫见他扣了几次都扣不上,准备说算了时,他说:“好了。”
就在这时,周言猛地朝右打转方向盘。
身子前倾的厉天爵随着这股子力道被甩出轮椅。
厉天爵本能的伸手去抓固定物。
但有一个娇软的身体比他更快,起身一把把他抱入怀里摁回了轮椅。
两只手将他的脑袋紧紧护住。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厉天爵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耳朵贴在她的胸膛,清楚的听到她‘噗通——噗通——噗通’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