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檐转头看了一眼卫寂柔和的侧颜,蠕动着唇道:“他们说阴坤与阳乾成婚的头一年,**不好太过频繁。”
卫寂从未听过这样的话,不过他并没有怀疑姜檐,只当教引嬷嬷忘了与他说这件事。
卫寂往上拉了拉被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姜檐又说,“雨露期才能……那样。”
离他俩的雨露期还有二十多天,卫寂不自觉在心里算了算日子,然后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卫寂说,“那早些睡罢。”
姜檐声音闷闷的,“嗯。”
在小宅子时这个时辰卫寂也该睡了,但一想到旁边躺着姜檐,便没那么容易入睡。
卫寂合着眼睛正酝酿睡意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睁开眼向身侧看了一眼。
姜檐躺在原处,仍旧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他双眸紧闭,睡颜平和。
没有察觉到异常,卫寂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不由转过头,重新阖上眼睛。
姜檐这才朝卫寂那边挪了一点,鼻翼翕动,在卫寂耳侧嗅了一下,然后又嗅了一下。
卫寂那种不对的感觉更为浓烈,不等他睁开眼去看,便听到姜檐翻身的动静。
姜檐烦躁地将被子蒙到头上,翻过身面朝内侧的墙。
卫寂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想了想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足足一刻钟,听不到身旁人略重的呼吸声,卫寂这才轻轻起身,将姜檐盖在头上的被子缓慢往下拉了拉。
谁知道姜檐并非睡着,反应很大地拽过被子,将自己盖得更严实了,还用一种惊恐的目光望着卫寂,好似卫寂要轻薄他。
卫寂给他这样的反应吓了一下,忙出声解释,“臣只是怕殿下这样蒙着头睡会呼吸不过来。”
姜檐紧绷的身体没因这个话放松,反而硬邦邦说,“那也不许你靠我这么近,都跟你说不能行房了,你总这样还……怎么忌**?”
听到他后半句咕哝,卫寂一时忘了语言,怔怔地看着他。
回过神之后,卫寂忙与姜檐拉开距离,磕绊道:“要不臣去外殿睡。”
说着卫寂抱起枕头,真要要下榻去外殿将就一夜。
姜檐见状从卫寂身后抱住了他,急道:“不许你走。”
感受姜檐火热的那处,卫寂僵住了,后知后觉地明白雨露期才能行**对他们俩,尤其是对姜檐到底意味着什么。
姜檐呼吸变得灼热,嗓音低哑,“不必分房,早些睡罢。”
他慢慢松开卫寂,背对卫寂躺了下来。